然后握住她另一只脚,去解高跟鞋的黑色绑带。
男人皮脂低,手背青筋在灯光下很鲜明的鼓着,随着动作起伏。
修长冷白的手指骨节分明,仅仅是做这种事也显出性感来。
任恔妤莫名吞咽了下。
换上平底鞋后,程烬又把她那只被卡住的高跟鞋拔出来。明明卡得很死,但在他手里却仿佛很轻松。
男人站起来,比她高出大半个头。
骨感的手里拎着黑色细高跟。
清冷的禁欲感扑面而来。
和之前在病房里看他的感觉不一样,他一身黑色衬衫,一丝不苟地穿在身上,袖口挽起,腕骨上戴着表,不值什么钱,却被他戴出名贵感。
冷峻硬朗的面庞逐渐逼近,任恔妤眨了眨眼,心跳很快。
“你、你干什么……”
她垂在身侧的手握紧,迷蒙的视线里,她感觉隔了一层膜似的看人。
程烬黑睫微垂,手指移向她脸庞。
任恔妤感觉嗓子发紧,头皮有点发麻。
心跳越来越快。
先前那股气势早就没了,她很没出息地闭了眼。
手心居然还渗出细密的汗。
口罩被戴上的瞬间,她猛地睁开眼。
程烬已经退开到两步之外,黑沉的眼底清凌凌的,没有半点欲望。
任恔妤意识到自己刚刚在想什么,又干了什么,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浑身都烧起来,热气蒸腾一般。
“住哪?”
他淡淡望着她,清冷似雪。
任恔妤心里空落落的,忍不住委屈。
被灌酒的后劲不知道怎么又上来了,身形晃了晃,看什么都迷糊,“我……不回去。”
“如果你不记得自己住哪,我送你去警局。”程烬声音低沉,没半点波澜。
任恔妤脸颊很红,眼尾也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酒气熏染的,亦或者两者都有。
“程烬,你就知道欺负我,你凭什么欺负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