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看与会者一个一个退会,敲键盘,在聊天框回了个goodbye,然后也退了。
宋敬颐:“……”
他哭笑不得,揉了揉太阳穴,反问:“楚辙,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楚辙这人,见他第一面就知道,除了一张脸还行,其余全是缺点。
脑子不好这事儿就和咳嗽一样,实在遮不住。
偏偏他还就喜欢蠢的。
有安全感。
本以为越蠢的人越该知道自己的斤两,把楚辙挑回家,他才发现他错了。
哈士奇以为这个家都是他的乐园,铲屎官是他的奴隶。
宋敬颐在国外留学几年,国粹几乎忘得一干二净。
他是第一次谈恋爱,楚辙蹬鼻子上脸,他就以为是自己的问题,一退再退,问这一句,已经是很严厉的话。
楚辙哪把这话当真。
他又亲了一口宋敬颐,理直气壮地问:“不是你先对我生气的吗?”
还惦记宋敬颐不回他消息那件事。
宋敬颐懒得和他掰扯,再聊起来只有他真生气。
自己去冰箱拿了瓶可口可乐:“你干脆替我开会吧,只喝全糖百事同学。”
叫的还是网名。
楚辙笑眯眯的,心说他还真有点儿这想法。
这人羊毛多厚。
宋敬颐突然问:“想学外语吗?”
“床上吗?”
“……不是。”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