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延这狗东西,下手可真够狠的。
只祁焰挨了一拳没吭声,察觉到危险气息,也有些心虚似的。
江之遇愣了愣。
不知道昭昭小叔怎么突然回来了,而且浑身充满了暴戾的气息,也不知道眼前的情况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几个好朋友为什么会打起来。
他张了张口,想问他怎么了。
却被男人拉过手腕,一言不发地护到身后,如果他没有理解错的话,彷佛围在他身边的是一群豺狼野兽。
然后听他听不出情绪地冷声对黎少爷:“为什么打你你自己清楚。”
黎清叙笑:“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被自己的好兄弟莫名其妙打了一拳。”
“是吗?那厨房的玫瑰花是怎么一回事,我一走你就往这里跑是怎么回事?今天是什么理由?继续讲故事还是看手相?”
“阿延,你误会了。”
霍岭生轻微皱了皱眉道。
谢津延看向这位心思莫测,自诩正义,却摇身一变霍总跑来这里和自己争开发建设权的发小,面无表情问:“那你说,是什么误会?”
祁焰小小声地插进去一句:“是之遇哥的小鹿差点从木架上掉了,大家想帮他接住小鹿。”
谢津延一听他喊‘之遇哥’就烦:“所以,为什么会掉?他自己一个人好好待在家里,平时对这些东西宝贝得紧,一点意外都没有,为什么你们一来就掉?还有,你们三个到底为什么总往这里跑?”
祁焰:“我来拍……”
“别找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谢津延极力压制住心中的戾气,冷嗤道。
“不是阿延,你这是什么意思,只准你来这里,不准我们来,溪源乡是刻了你名字吗?”
黎清叙心中也被激起一阵火气,尤其是他才是最先到这里的人。
谢津延讥诮:“是没刻我的名字,可你们不觉得你们来这里的目的太不单纯了吗?”
“那你又是什么目的?”
黎清叙笑了笑,面部神经一抽,嘶,好疼。
看来他回去也要练几手了。
“你别告诉我,你成天飞来飞去,又是在义务这里修缆车,又是架桥,还给昭昭养父买1500万的兰花,是因为你钱多得没地方花。”
1500万的兰花?
江之遇身形一怔,听到黎少爷这句话,望向堂屋阳台上的兰花。
他不是告诉自己这盆花是150块钱吗?怎么会这么贵。
谢津延眸色暗了暗。
祁焰也意想不到似的,他就说今天走进这座小院总觉得哪里有些扎眼,原来是摆了盆兰花宣誓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