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岭生松开手,眸中暴戾敛去一些,又恢复了清冷淡然的模样。
祁焰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又揉了揉快要被拧断的手腕。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偷懒,也去学学格斗术、散打什么的。
“刚才是因为我有个操作不对,他在帮我纠正。”
霍岭生蹙了蹙眉,望向屋子里的方向,不知道自己刚才这么暴戾的一面有没有被那个男人看到。
“哦,手对手纠正呗。”
祁焰一忘了疼就开始口不择言,看到这位发小的眼神,又立马改口。
“手把手教,手把手教,在学习过程中很常见,我小时候学写字的时候我老师也手把手教过我,我对我老师十分尊敬和感激。”
不像你那样,眼神快化作舌头舔人家手上,淫僧!
当然,这话祁焰没敢说。
霍岭生蹙着的眉头稍稍舒展开。
“所以你来这里是因为禁赛了?”
祁焰一想到这个就红温:“是啊,垃圾游戏,我以后再也不玩了,我打算和你们一样,在这里玩。”
“我们是来做正事的。”
霍岭生听他说要待在这里,舒展开的眉头又微微蹙起。
“啊,真的吗?”
祁焰帅气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不相信,“阿延不是来这里追他跑了的老婆吗?”
“他们只是有一个孩子。”
霍岭生听到“老婆”这两个字,心里十分不舒服,“他们没有结婚,只是有一个孩子而已。”
祁焰:“?”
不是兄弟,你听听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祁焰一直知道,自己的智商比不上他们三个。
没办法,用颜值换的,他对自己的长相可是十分满意和有信心。
可他再不聪明也不至于理解不了这种世俗道德向的东西。
兄弟都和人家有孩子了,什么叫只是有一个孩子?
祁焰合理怀疑自己这个发小在山上修行修魔障了,太过脱离凡尘俗世,以至于忘了世俗世界里的约束和标准。
亏他还一直觉得岭生是他们当中最正经,最清心寡欲的人。
难道真的是在山上憋坏了?
“算了,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我才不掺和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