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我才不掺和你们。”
虽然祁焰还是觉得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没有岭生说的那么单纯,岭生这样实在不像一位无欲无求的清修者,很难让人相信他刚才的目光是清白的。
可祁焰这次确实是因为太无聊过来打发时间的,要是往后他们真为了个男人打起来,他乐于在旁边看热闹,反正别波及自己就好。
谁让每次有好事他们几个都不带自己?
就说为什么一个两个三个地往乡下跑,果然目的不纯。
阿延小侄子的养父真有能耐啊,把岭生这样的佛门圣子都扯下了神坛,变成了这样一个满眼不清白的人。
祁焰挑了挑眉,望向在屋子里透过窗户悄悄打量他们两个的男人。
似乎撞到了自己的视线,发现自己在看他,那个男人立刻小兔子一样躲到窗扇后,留下一道映在窗棱上纤瘦伶仃的漂亮身影。
还是这样怯怯缩缩的。
和那个下雨天在包厢里看到的一样,穿的那件宽松的棉麻上衣好像也是上次来北城时穿的吧?
靠近左侧锁骨的位置绣着的不知道是松枝还是什么的图样,都和上次一模一样,一点也没有变。
漂亮。
但除此之外好像没什么了。
还有点老实巴交。
祁焰一向喜欢明艳有趣的事物,人也是,和这样老实巴交的人处在一起一定没什么意思。
他收回视线,问岭生:“对了,你在溪源乡这些天都住哪?我刚才在直升飞机上转了一圈,也没发现这里有旅馆啊,民宿之类可以住的地方,这怎么比我之前参加的田园综艺去的乡下还偏?”
“你现在可以再坐直升飞机回去。”
霍岭生毫不留情道。
“那不行,我难得来一趟乡下,回去之后没什么可以打发时间的事情,我就要在这里度几天假,和你们在一起。”
发现了这么有意思的事情,祁焰可不想就这么走了。
“随你。”
霍岭生懒得搭理他。
霍岭生转身走回屋子里,夜色降下,这处小院各处都亮起了灯。
屋子里灯火澄润,又柔和又静谧,霍岭生这几个晚上总喜欢从他住在的乡民居所里遥望这方。
他对依旧搞不明白状况的男人说:“我们这个朋友最近在度假,听说这里风景优美就想过来看看。”
“不过他有些吵,脑子也不太好使,无论说了什么,你都不要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江之遇露出了然的神情,原来是来乡下度假的,他们有钱人家的少爷喜好真特别。
他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呢?
江之遇搞不懂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