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嘴硬,就是当哑巴,就是当不摊牌的庄家,凭什么要去搅散他的理智,凭什么非要去听那一句爱。
等一等会死吗,等他自愿一点会死吗。
钱宥承呼吸一顿,他眨了眨眼睛,想将泪水眨干净。
理智现在彻底被酒精压制,他没办法去理性的判断对错,只一味将所有错处都推给别人,在心里把那两人从头到尾骂了八百遍。
直到最后,钱宥承被钱宥麟连哄带骗拉回家,又喝了一碗醒酒汤,最后一头扎在床上。
榜一大哥松了一口气,拳头硬到现在,他笑着跟亓官琚讲:“我一定得把那两个东西揍一顿,我活这么久,还从来都没见过我哥这样。”
亓官琚点头,难得支持钱宥麟这个决定。
站在一个比较客观的角度,双胞胎有错,70%的错,钱宥承也有错,10%的错,剩下的20%则是三个人受过去影响而产生的问题带来的矛盾。
那些东西没办法强行调解,只能由一方先低头,去试探出一个安全线。
钱宥承睡得并不好,他在梦里好像又看到了那两个人,只是他对这些日子那两个人的规避耿耿于怀,扭头就走,不去搭理。
一觉睡醒,醉酒期间的记忆回笼,钱宥承狠狠闭了闭眼。
他一直都不喜欢喝醉了的自己,怎么说呢,任性的好像一个小孩儿,嘴硬又觉得自己有理的很,那些性格中所有劣根都埋藏了进去,让他自己形容那昨天哭的原因大概就是家长不给买心仪玩具往地上一躺就哭的熊孩子。
他自己都觉得好笑。
算了算了,给钱宥麟看看笑话其实也没什么,只是那些糟心的感情实在是扰人的很。
大钱狠狠吐出一口气。
反正他一步不退。
——
我发现一件事,这仨人,怎么说呢,让我写来写去,搞得别扭死了,特别是大钱,情绪内敛,从不外露,所有的一切都藏的很好,特别吃软不吃硬,让他说爱就是不说,犟种一个。
双胞胎呢,因为过去一些事情,鹤至一开始只能去思考怎么让自己跟弟弟活下来,然后一直半死状态,导致云行就偏执死了,怨气重的很,然后对上大钱,安全感约等于无。
就等于,两个人想听大钱说一声爱,用的手段用错了,他们俩以为带着大钱做开心的事情把大钱哄开心就能听到,其实不然,越这样越听不到,然后大钱被胁迫,就导致硬碰硬,大钱肯定是不会低头的那一个,这样虽然不至于两败俱伤,但大钱不高兴。
双胞胎其实一直在退步,一直在退,现在面临的困境:恐怖游戏没整好,通道没打开,不然双胞胎早就追出来了,不至于让大钱内耗。
别扭的我都快别扭死了,大钱不是不喜欢啊,要是真不喜欢他不会去在意,大概就是在意死了,但就是不开口。
哦,我突然反应过来,他们仨见了面,误会解开就没事了,别扭不了一点,双胞胎超绝哄人技术,真相一摆开就好理解。
别因为别扭就抛弃这一对!求求求求求!两只忠犬什么的!超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