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有点儿忍俊不禁:“你知道自己很吓人吗?”
顿了下,又换了种口吻,轻缓抠他手背:“姐夫。”
她看到了。
刚才听见这个称呼时,他的神情明显滞了一下,只是因为很快发现那是误喊,才转瞬又变得摄人。
此时也是一样。
轻飘飘的两个字,就把他哄到了般。
视线落在动作隐晦的指节上,不由翻转手背,将整只小手拢进掌心,顺势带动手臂,把人拉了过来,倾身便要吻她。
却被伸手挡住。
苏途眼尾弯弯,隔着手掌看他:“这样不太好吧。”
“姐夫~”
时述才明白这话的用意:“……”
是她的姐夫。
而不是车后那两人的。
他低眸,咬住她的尾指,舌尖在幽微处轻轻扫荡。
像顺从,也像惩罚。
看着面前的人油然激灵了下,又一脸紧张的往车外看去,趁外头的人没注意,赶紧勾着脖颈,和他接了个仓促又莫名禁忌的吻。
压抑了半夜的情绪才总算淡化。
-
几人夜里才出发。
抵达雪场已近深夜,主舞台的派对早已开始。
白茫茫的雪原像被夜色笼罩,刺骨的冰寒使得所有人都包裹严实,行动笨拙,却丝毫抵挡不住大家举着香槟啤酒,跟着音乐和DJ纵情摇晃的热情。
两小孩见着热闹,就恨不能即刻往前冲!
但因为晚饭没吃,刚在车里也不敢放肆,这会儿全都饿得前胸贴后背,再不赶紧补给一下,很可能就要当场增加两个急救名额。
最主要的是。
苏途也没吃。
没等靠近舞台,时述就先带着人去了边上的餐厅,而他们不放话,两位“家长”也根本不敢私自乱跑。
只能跟着凑到点单台前,咽着口水举手:“我要两个汉堡,加那个9件套的小食套餐!”
苏昕翻了个白眼,要了份和苏途一样的,就回头继续和人吵架:“猪啊你!”
家庭立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