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擢才不想当家人。
虽然夫夫关系的确是家人没错,但爱情不能单以家人定义。他在宋言湫耳朵上惩罚性地咬一口:“我们怎么就是家人了?”
宋言湫被咬得轻呼一声:“怎么不是?有个说法是,宠物是自己选择的家人,我认为爱人也一样。”
还拿他和宠物比。
段擢又咬一口,咬在那颗小痣上。
宋言湫生气了,反搂着段擢,也在段擢脖子上咬了一口,正好咬在段擢的喉结旁。
咬完自己有点不好意思,脸又红了。
他现在真是越来越gay了啊,这种事都做得出来,放在别人眼里简直就是勾引,还好这个人是段擢。
果不其然,段擢忽然把他推开,还嫌弃般瞥了他一眼。紧接着,段擢重新薅过那只枕头,给放回了两人中间。
只是咬了一口,又不做什么,不至于把枕头拿回来吧。
宋言湫莫名其妙:“又怎么了?”
段擢闭上眼睛:“从现在开始不许说话,睡觉。”
刚才那一眼怨气挺大的,宋言湫爬起来观察段擢的脖子,好像是被自己咬出个牙印。
他反省,肯定是咬疼了。
这下不敢再说话,宋言湫本来就困,乖乖躺回去,重新牵着段擢的手,语气充满不能继续夜聊的遗憾:“那……晚安。”
这家伙睡眠质量堪比小学生,恋爱也谈得像小学生。
听到他传来均匀的呼吸,段擢才拿掉枕头,重新把人搂进怀里,吻了下额头。
所谓老天爷是公平的,宋言湫这边刚刚事业感情双丰收,生活就要派点烦恼给他。过了两天,宋成打电话来说宋乐宁偷偷跑来国内,都没跟家里人说一声,前天刚联系上,人在新京,说好几顿没吃饭了。
“前段时间我才停了他的卡,估计身上也没什么钱。”
宋成说,“他现在不接我电话,拿钱给他我也不放心。小湫你帮忙接一下,看看他在哪里,顺便给他定个酒店,我来给他订机票。”
宋言湫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好。”
又问,“他怎么突然跑来?”
宋乐宁从小到大就没来过华国几次,根本就是个外国人,宋成和国内的亲戚也没有什么走动。
突然跑来确实很奇怪。
“他说来找女朋友。”
宋成说,“网恋的。”
宋言湫:“那女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