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香云见黄叶如此激动万分,也感同身受,替黄叶感到开心。
余下尴尬一笑,示意黄叶放开自己的手握,马上叹道:“嘿嘿,不好意思!是香儿送的。”
顷刻,缓过神来的净水师太忙道:“快快说来,你们从何处而来,莫非见过他们二人了?”
子午忙道:“我们从襄阳而来,黄大人和黄香姑娘说过他们的故事,说二十年前在成都。”
净水师太回忆往事,泪光点点之际,叹道:“原来他们父女还活着,还在人间!这,这怎么可能?”
黄叶道:“什么,父亲、妹妹还尚在人间,娘!我没有做梦吧?”不觉热泪盈眶。
净水师太道:“可是,那日一别,我们也到成都找过多次,却是无功而返。想当年,我们一家人在成都逛夜市,香儿被人群挤散了。家夫去寻香儿,回来之时我们相约在西楼会面,我们赶到,这西楼已化为了灰烬,贫尼以为他父女二人被烧死了。如今这西楼是重修而成的。”说着说着泪盈于眶。
听了这话,黄叶也泣不成声,豆大的泪珠落了下来,滴答滴答竟然打在了普安的脑袋之上,一下、两下、三下,普安忽然微微地睁开了眼,实乃奇迹,然则身子还显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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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连、赵香云齐声惊道:“唉,醒了,醒了!普安你醒了。”众人上前看时,他又昏睡了过去。
子午忙道:“师太,黄靖大人也说过,那日他们父女去西楼寻找妻女,说你们不见了踪迹!”
余下补充道:“对了,上次我们路过襄阳到郾城之时,黄大人便让黄香姑娘来成都说是祭奠你们。”
说到此处,黄叶似乎更加坚信了父亲、妹妹尚在人间之事,忙道:“娘!您还记不记得,我上次说过,在成都见过与妹妹长的一模一样之人,您还说我看走了眼。”
净水师太也叹道:“对,上次贫尼从西楼路过之时,也见到和香儿一模一样的姑娘站在西楼旁边久久矗立,寻思,也许是一场梦而已,这香包便是我当年亲手做的,看这布、这花样,唉!怎么坠珠少了一颗?”说话间,用手指头,轻轻的抚摸着小小的香包,眼神里满是慈祥。赵香云见状,不由想起自己的父皇母后,顿时转过脸潸然泪下。
余下道:“黄香姑娘说自己留一颗,让我戴着两颗。这样便是时时记在心上了!”
净水师太泪光点点的叹道:“这坠珠有三颗,一黄一白一绿,你带着黄、白,香儿留下绿的。也许她是想有一线希望吧!”
余下惊道:“天呐,师太!您说的和香儿所说的一样,临行之时她说,留下绿珠便是一线希望了。”
子午笑道:“难怪说是,父子兵,母女情呢!儿子与父亲,女儿和母亲,当然也不仅然,往往母子连心,父女同根!”
净水师太道:“想不到,年纪轻轻,见识惊人。”
子午道:“师太过奖了。”余下道:“他这是自圆其说,不足为奇。”
武连叹道:“我也说子午说这话,不过是随口一说,师太何必抬举他,如若这般,他可就飘飘然了。”
赵香云道:“你们四个啊,总是相爱相杀,很奇怪。”
净水师太皱了皱眉头,苦笑道:“这男人说话总是这样,尤其年纪轻轻,爱吹牛,爱说大话。互相调侃也在所难免,只要不伤和气,也无妨。”子午、余下、武连面面相觑,乐此不彼。
黄叶笑道:“娘,父亲、妹妹果然在人间,不知何时可以与他们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