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风停了,竹林依然幽美。净水师太进屋,子午等人依然捂着耳朵。赵香云没什么内力,只是黄叶运功在赵香云身上,故而赵香云相安无事,尽管如此,赵香云也是后怕之极,耳朵也聋了一会,片刻才好。普安神志不清,故而听不到这魔音。
子午忙道:“师太!黄姑娘!多有打扰,此番相救,感激不尽。普安身中剧毒,多谢师太、姑娘相助。”
净水师太笑道:“不必如此!作为大宋子民,理当出手相救。”说着子午三人又看普安去了。
子午、余下、武连唤道:“普安,普安!师兄,师兄。”赵香云示意他们不必伤心难过,可三人依然担惊受怕。
黄叶叹道:“他已中剧毒,业已昏过去了。”“我看中毒很深,不知有无生命危险?”赵香云惊道。
净水师太细细端详普安的脸色片刻,认真道:“小毒物用了五成功力,不可小觑。只是小毒物还不想置普安这小子于死地!还好,眼下并无大碍,不过治标不治本,还要从长计议。”
子午看着净水师太与黄叶寻思:“莫非她们便是黄靖老将军失散多年苦苦寻找的妻女了,如若是黄叶一人倒不觉得蹊跷,可偏偏净水师太这个名字,黄靖提过。世上不可能有这般巧事。同名同姓者比比皆是。或许是自己的胡思乱想。”想到这里,心中不禁一怔。
子午问道:“你果然是黄叶?”
黄叶笑道:“我难道就不是黄叶。上次在成都,女扮男装,你们难道看不出来?可见我乔装打扮很是拿手绝活。”
余下道:“你难道真是黄叶?”赵香云见余下这般发问,心中也疑惑不解。净水师太寻思,这小子此为何故?其中定有隐情。
武连道:“子午、余下,你们怎么老问人家姑娘是不是黄叶,是何居心?她就是黄叶,女扮男装,莫非你们不懂?”
子午忙道:“傻瓜!你记不记得,黄大人说过的,净水、黄叶。”
武连豁然大悟道:“噢,对,对。黄叶,你可知道黄靖、黄香?”
赵香云听了这话,感觉武连等人说的如此煞有其事,可见其中定有不少故事,一时间,也饶有兴趣,并不插话,只是静静地听着。看着黄叶疑惑之状,子午又提醒道:“好好想想,你是不是有个妹妹叫黄香?”
净水师太转过身来,惊道:“黄靖,黄香!这名字自然很是熟悉,不过天下之大,同名同姓者何其之多,不足为奇。”
黄叶叹道:“是啊!娘,您说的没错,子午、余下、武连你们可能搞错了,我爹爹是叫黄靖,妹妹是叫黄香,不过你们说的可能与我们说的不是一回事,不必大惊小怪,普安伤势不轻,你们还是好生看待为好。”
子午挠了挠后脑勺道:“噢,原来如此,可能是我们搞错了。”
余下喃喃道:“黄大人说,是在成都,一个叫杜甫草堂的地方!”
武连也附和道:“说是净水、黄香!对吧?”余下、武连陷入了沉思之中。
净水师太听此一言,便追问道:“什么,你刚刚说杜甫草堂,那就把你们听说的故事一五一十的告诉贫尼如何?”说话间,颇为诧异。
余下起身之后忽然从身上掉下一物,黄叶捡起正欲交给余下,猛然一瞧,心中大惊失色,赶忙叹道:“天下竟然有这般相同之物。娘,您看!”说着递给了净水师太,净水师太接过一看不禁泪流满面起来,这令子午等人始料不及。
净水师太忙道:“看来!你们所言不错,此物便是信物了。”说着净水师太不能言语下去了。
黄叶抓住余下的手握,迅疾摇了摇道:“原来父亲、妹妹还尚在人间。这香包是我娘给我和妹妹做的,为什么会在你的手中?”说话间又惊又喜,喜出望外。
赵香云见黄叶如此激动万分,也感同身受,替黄叶感到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