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的说话,耳朵却红了。
楚昭上手使劲捏了下他的耳垂。
他像个死机的机器人,卡住了,一动不动,任由楚昭摆弄。
后来不止耳垂,脸也红了。
“打游戏吗?”楚昭问。
“好。”越夺迅速爬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卡带。
两小只挤在一个沙发里,游戏加载的间隙,楚昭突然笑出声,故意往旁边挤他。
他不动,任凭楚昭挤,一脸决然茫然。
楚昭只觉得:他也太好欺负了。
游戏正好加载完成,两人默契地没再出声。
穿工装的大鼻子小人在青青草地上“呀吼”、“哦耶”地打滚,代替两个人说悄悄话。
空调开得很足,热气闷在了针织毛线衣里,从她的双颊蒸发出来。楚昭站起身,说去一趟卫生间。
走廊上的大理石泛起炫白的光,她整个人像暴烈在月光下,墙壁上挂的圆润女人的画像,微笑祥和地目送她。
画像上女人发出了一声近似叹息的轻哼。
楚昭愣了一下,好奇,画怎么会说话?
这必须得凑上去观摩一番。
果真又听到了几声轻哼,不仅有女人的,还有男人的。
好神奇。连上厕所都忘了,要去告诉越夺。
正要转身,她看到了门与框之间的缝。
这扇门是通往大书房的门。
平常紧闭着,现在敞开了一条缝。
楚昭轻轻推开,像掀开潘多拉魔盒的一角,想看看盒子里长什么样。
于是听到了更为清晰的轻哼声。
好多书。桌子,椅子。椅子上,一个人,背对着门。不对,是两个人,面对面。都没穿衣服。
奇怪。
这个背影不像越太太,怎么这么像……妈妈?
他们在做什么?
不明显吗?不明显吗?楚昭心里有个声音在尖叫。
他们在做什么,难道不明显吗?
她明明见过越母也在这里,和别的男人做同样的事。
可为什么,今天在里面的人是妈妈和越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