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个年轻人,二十出头的样子。
说话间,便来到陈雪茹面前。
“雪茹,何必呢?”
一脸猥琐的样子。
“我哥欠了你们多少钱?”
陈雪茹冷冷地说道。
“雪茹,说什么呢?那是我大舅哥,花我的钱那不是天经地义吗?欠字从何说起?”
年轻人说着话,伸手就要抚摸陈雪茹的辫子。
陈雪茹闪身躲过,阴沉着脸却没有说话。
任谁也看得出来,她是不敢得罪对方。
秦淮茹不知哪里来的胆子,挪步挡在陈雪茹面前:“你谁啊,动手动脚的?”
“哟喝!女侠呀这是?”
年轻人一脸欠揍地看看跟在左右的狗腿子:“现在女侠连夫妻之间的事情都要管吗?”
“侯哥,这哪是什么女侠,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嫂子的丫头,换在以前,那就是通房丫头,要给侯哥暖被窝的!”
“哈哈哈……”
几个敞胸露怀、撸袖子卷裤管的家伙笑道。
“姓侯的,现在是我们两家的事情,与其他人无关,这是我们所有的家当,算是给我哥还债了。”
陈雪茹一忍再忍地说道。
只要一家人能平平安安地回到无锡,她什么都忍了。
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
“媳妇,你这是打我侯春刚的脸啊,我们侯家稀罕这仨核桃俩枣吗?哥稀罕的是你。
侯春刚说着话,又开始动手动脚。
“春刚,婶求您放过我们吧?实在不行,我们就把这绸缎庄盘给您,这祥义毕竟也是百年老字号,主顾们认这个牌子。我们不要钱的,只要让我那两个不争气的儿子一起回老家就成。”
陈雪茹的母亲走过来说道。
“不行,祥义的牌子是陈家的,我们不用谁也别想用这处牌子,我一会儿就把它砸了。”
陈雪茹不容商量地说道。
一句话说得陈老爹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