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后果自负。”
这话,说得云淡风轻,却实实在在的,让老爷子怔愣住。
盯着空荡的门口,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只觉得太阳穴疼得厉害。
谢云渡是他教出来的,更是清楚他的能耐和手段。
徐瑱压着声音问:“您真不拦着?”
谢老爷子冷不丁的白他一眼,不禁爆了粗:“拦个屁。”
“这京市还有谁能拦得住他。”
早些年就该把那小子扔去部队练几年,磋磨磋磨心性,或许就没这么气人了。
姜幼眠在夏家医馆接受治疗,治疗间里熏着助眠的艾草香,膝盖上的针还要等会儿才能拔。
夏如宜给她拿了眼罩,让她睡会儿。
别说,她真有些困了。
小憩了会儿,悠悠转醒,突然觉得有些口渴。
恍然间,听见有人推门进来,绕过屏风朝她走近。
她以为是夏如宜,“如宜,我渴了,可以帮我倒点水吗?”
那人却没说话。
姜幼眠觉得有些不对劲,正欲摘下眼罩,却被只温热的大掌摁住手腕。
她心中慌乱,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察觉到他俯下身来,下一瞬,敏锐的嗅觉已然感知到了那股清冽的木质檀香。
心中的惊慌倏然又散去。
有些干涸的红唇被他轻轻含住。
黑暗中,男人的吻,温柔得让她心颤。
第53章你听话些这小东西就知道怎么折磨他……
微张的唇被他极致耐心的缠绵描摹。
谢云渡的手指轻拖住她脸颊,拇指在耳畔与下颌处流连,没有疾风骤雨般的侵略,只余唇齿间轻柔的厮磨。
姜幼眠身子微僵。
她知道是他,所以并未反抗。
有些东西,不仅只他眷恋。
她也想任性的,借着眼前的黑暗,偷偷的,汲取他的柔情。
直至最后分离,他的额头仍亲昵地抵着她,灼热呼吸交融。
姜幼眠摘掉眼罩。
谢云渡转身去给她倒水。
强烈的光线令她不适的微眯了下眼,看向男人挺拔的身姿,她嗓音淡淡地说:“谢先生现在应该在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