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问他:
“你为什么养狗?”
“朋友送的。”陆应倬的回答让人真没问下去的欲望,他自己也知道,看陈今还一副非常想知道的样子,他又补充细节:“块头长得标准,聪明,也很少叫。”
陈今:“……”
啥啊。
不过也是,他一个陌生人第一次来这儿,那大狗对他亲亲热热的,感觉也没什么领地意识,一声都没叫。
哑巴狗这是。
黑白色,边牧……
陈今想到刚才块头的样子,心神一动,他告诉自己是巧合。
巧合罢了。
有些事情除了他本人,也没人会记得了。
“不是说要加班?”陆应倬看他蹲在地上那认真样,问他:“怎么上我这儿来了。”
“和人客户闹了。”
陈今看到他做了防水还泡发的一截伤口,啧了一声,给他补涂药,“我这不是听说你被狗咬了吗,来看眼。”
“吃饭了吗?”
陆应倬问他。
“你说呢。”陈今发现他没话找话,“不是你让何先生给我送的吗?”
没等陆应倬问味道怎么样,手臂上,拂过清浅的气息。
陈今给他吹了两下。
“疼么?”
陆应倬没说话。
陈今也不在乎,上好药,抓起搁在一旁的包背起,“不早了,那我就先走了。”
陆应倬也不拦着他。
陈今趁他低头整理纱布,多看了两眼。
可也就是一两秒,他扭头往外走,一打开门,腿就被一坨什么东西用力挤了挤。
他低头一瞧。
块头已然十分不客气地坐在他拖鞋上,仰头看着他,笑着吐舌头。
“小东西。”
陈今轻笑一声蹲下,揉它结实的身体,专门捧着它耳朵看了一下,捏着空荡荡的半截纱布,心疼说:“还真半块儿都没了……”
何卫澜说,打架的那只狗也眼睛瞎了。
大傻狗,看着发傻没脾气,其实还是挺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