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男人却只是以为自己太厉害,不管不顾疯狂了整整一夜。
直到第二日白莹依旧无动于衷,他才反应过来,出了事。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左右不过是多出一些钱的问题。
那个男人第二日给了老鸨两倍的钱。
而老鸨呢?老鸨也笑着点头答应说白莹绝不会与他扯上任何关系。
一条人命,一夜两倍的价格。
白莹的身子本就出了很大的问题,但老鸨手上却有一种药,只要吃了它,那些水泡红疹便能在一天的时间里褪下。
至于一些少数没有褪下的,就用胭脂水粉遮下去就好。
在男人走后,太阳爬上树梢,照亮了床上满是红疹水泡的女人。
她的身上还残留着欢愉过后,已经干透了的水泽痕迹。
像是一件被糟蹋死透的脏木偶。
老鸨难得也有些恶心,她捂着嘴,“去,把她丢出去。”
江雪刚从隔壁出来,看到的就是小厮厌恶的像是在碰什么脏东西一样,随意的将赤裸的女子从房屋里抬了出来。
“你们要做什么?”江雪蛮不慌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披在白莹身上,然后将人扯到自己怀中。
正当几个小厮要开口时,老鸨摇摇晃晃着走了出来,“江雪啊,知道你们两个平日感情最好,但这也是没办法了。”
“白莹没有撑住,我这是让人送她最后一程呢。”
那哪是送,那分明是明晃晃的丢弃。
太多人被这样丢弃了,太多个像白莹一样陷入昏迷,最后放弃医治被丢到大街的姑娘了。
从前江雪只是当做看戏,可现在在她眼前的,是自己的好友,独一无二的好友。
“妈妈。”江雪抱着怀中人的手甚至不敢用力,“为什么不找大夫来看一看呢?”
“大夫?!”老鸨声音尖锐,“诶呦,我的江雪啊,你怕不是脑袋糊涂了,这是给大夫看的吗?况且,哪个大夫愿意看呢!!!”
是啊,没有大夫愿意看。
他们是男子,自觉看不了这些女子的病。
除了男子,就连所有人都觉得,得这种病都是因为女子不知检点,俗称的“婊子”。
“我找。”江雪说,“我带着莹莹去找。”
老鸨好笑,“你有那个钱吗?”
“那我就用所有的积蓄去治。”
“不许!”
老鸨尖锐着声音吩咐小厮将人拉开,睚眦目裂,“我供你们吃喝,到头来给我玩心
眼儿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