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轻飘飘的像羽毛一样,嘴巴痒痒的,还有点麻。薛长松越亲越用力,有好?几次,明堂都觉得薛长松似乎想做更过分的事,薛长松却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背。
直到明堂自己要喘不过气来了,他缩了缩,薛长松很?有眼色地退开一些。
还看他。
明堂的脸本来就红,被薛长松盯着,脸上的酡红一直蔓延到雪白的脖颈。
薛长松慢慢地拍着明堂的背,给对方顺气。明堂终于喘匀了气,张口说:“你是变态。”
“不好??”薛长松有些心虚地问。
方才言之凿凿地说要让明堂“舒服”,其实薛长松本人也不过是白纸一张。
他接吻的经验不多,只有跟明堂的这?几次,还都是浅尝即止。他不知道一个好?的、舒服的吻是什?么样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只能尽力地,用自己的体?感来揣测明堂的感受。
可是一碰到明堂的嘴巴他脑袋里就要炸烟花了,换言之,怎么样他都很?舒服。
幸好?明堂也很?心虚,他别开脸,声音很?小:“不好?。”
“那我努力努力,再练练?”薛长松说,“我第一次亲人。”
胡说八道!明堂的脸更红了,那在空教室里是鬼强吻他吗?
薛长松也想起来,连忙改口:“第二次第二次,没有经验也很?正常吧。”
“那你练好?了再来问,”明堂推他,又想起来一件事,警惕地问,“你找谁练?”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警惕什?么。
“薛长松你不许早恋,早恋影响学习的你知不知道?”明堂很?快为自己找了个借口。
薛长松无语望天:明堂跟柯时来应该很?聊得来吧?
过了一会?儿,在明堂的怒视之下,他很?不要脸地来了一句:“找你。”
明堂:“我才不!”
他要挣开,薛长松多用了点力,把他锢在怀里:“之前问你的事,要不要再想想?”
明堂眼珠转了两圈。
什?么事?
当男朋友的事?
才不要,他刚刚才警告薛长松不许早恋,哪能明知故犯。
薛长松还不气馁:“那不当男朋友,就亲亲也不行?”
“不行。”
“不当暧昧对象也不行?”
“不行。”
“那……让你在国内上大?学的事呢?”
前面都是为了逗明堂,只有问这?一句的时候,薛长松的心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