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容谦,我……”
“没事,我在这里,你想说什么?不着急,你慢慢说,我听。”他知道她或许压抑得难受,因此很有耐心地想引导她把情绪发泄出来。
舒心忧睁开眼,仰头看了床边的他一眼,有点哽咽道:“我给你唱歌好不好?”
“嗯?”
他趁机与她商量道:“好,那作为交换条件,你先把牛奶喝了。”
舒心忧坐起身,接过牛奶喝了几口,摇摇头表示喝不下了。
见她没有躺下,而是靠在床头,手指绞着被单。
杜容谦也坐上床,手摁住她的脑袋揉了揉,让她靠在自己肩头。
舒心忧虽觉得两人的动作有些过分亲昵,不太合适,但她没有心思去纠正了。
她将手机的歌曲切换后,跟着耳机里的音乐旋律,低声唱道:
“睁开双眼做场梦
问你送我归家有何用
……
原谅你太理性与我在一起要守秘密
原谅我太野性想这段情更深刻
两个人一消失谣言便得不到证实
只得幽暗的晚空记得”
……………
唱着唱着,眼泪不争气地滑落。
有人说,心里有故事的人,听什么歌都会流泪。
果然不假。
一首歌之所以动人,往往是因为它唱出了类似自己的故事,让自己有了共情之处。
“……望见你隐藏你戒指便沉重
心声安葬在岩洞
上帝四次三番再愚弄
听得见耳边风难逃避你那面孔…”
听,这几句歌词何其写实。
她是个第三者,无论知情与否,都是个格格不入的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