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她瞧着指头上的血,失神之际被拉住手。
“就该丢掉。”尹渊长叹一声。
他启唇,又在唇瓣碰触到指尖的那瞬合上唇,怔怔松开手,用帕子揩净沾在手背的血。
“你还不去洗?”
“唔……好。”
冷翠烛这才将僵在半空的手撤回,被抓住的手背还泛着温热,是好的竹叶香,闻丝丝缕缕萦绕在指尖。
她捂住指腹伤痕,出了房间。
庭院里叽叽喳喳很吵,但的确没有打斗声。
“不是大哥你谁啊?不怕我举报你,将你遣送回原世界?”
“少管,懂吗?她是我的宿主,所处的也是我的世界,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命数如何轮不到你插手!”
“嗯,可我就是插手了,还比你先找到她。”
“你对此毫无办法,甚至连见她一面都难。被她儿子吓得腿抖,可不是件好事。”
“你你你你你懂什么!她那个儿子,本就不是善茬,一点都不懂得爱护动物!”
“还有她丈夫……你既然那么心疼她,就去阻止啊,你阻止得了吗?再过几天,她的丈夫就要与她的儿子苟且,你觉得她知道这些后会是什么反应?她活不了了,她最爱的两个男人,到最后厮混到一起。她能怎么办?”
“她远没有你想的那般懦弱。”
“可剧情逼她懦弱!”
“所以说,长痛不如短痛,她早点知道这些,就能少受些挫伤,不至于还拿那男的当真爱,拿她那个宝贝儿子当什么小棉袄。”
“而不是像你那样一直惯着她,将她蒙在鼓里!”
“不是说她不懦弱吗?那就让她知道真相,让她试试看啊!”
“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你和她什么关系啊管东管西?”
“没关系。”
冷翠烛听不清楚,清洗完手走到稻草堆,一鸟一鸡立马迎上来。
乌鸦没拦住鸡:“宿主,你夫君是断袖!”
“你儿子也是断袖啊!”
“断袖?”
她摸不着头脑,无意识抚过指腹伤痕:“……你不要开玩笑了。”
她知晓断袖是什么意思。
她见到过那类男人,从前在青楼,老鸨养了几个男妓,专为显贵服务。她也不明白那是为什么,但事实的确如此,达官贵人总有些隐秘的癖好,寻常女子无法满足,要与男人交合才能感受到刺激。
她不信官人是那种男人,他们都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