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鸡左顾右盼地进了房,见到此番光景蓦地跳起。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哒!”
而后摔在地上,倒地不起。
冷翠烛惊呼着埋到尹渊衣裳里,声音怯怯:“什么呀?”
男人拿外袍盖住她腿。
“……哪来的鸡?”
“鸡?”
冷翠烛抬起脑袋。
地上公鸡躺得四仰八叉,眼珠翻白。
“宿、宿主,你老公,他是同性恋呀!怎么能、怎么能……,没人通知我是直掰弯剧情啊……我真没招了。”
尹渊心冷,要将公鸡拿去割脖子,冷翠烛再三请求才留下公鸡一命。
她是真的很想要知晓自己的,还有冷蓁的命数,将公鸡安置在稻草堆里,盼望它醒。
“我替你守着,你去休息。”
乌鸦抬头望着漫天星辰:“已经很晚了。”
冷翠烛:“你莫要同他打架。”
“不会的。”
“可是……”
“不会的。”
乌鸦劝了好久才将她说服。
“那,我走了,你一定要看好他,莫让他再死了。”
她掸了掸衣裙上的灰尘,起身回屋。
尹渊今晚,仍歇在她这儿。
这些年,尹渊一直与家中妻子不太亲密,冷翠烛也不好去问,只能通过尹渊来看望她的次数琢磨出一些。
搬家这几日,两人应不怎么和睦。尹渊总是来她这里,每次还都要她陪,他让她陪,每次又不怎么与她说话,只坐在她身边,一言不发。
“官人还要听曲吗?”
她不怎么困,又从柜子里翻出琵琶。
尹渊坐在桌边,面前摆了盏热茶。
他摩挲起指节玉戒:“嗯。”
冷翠烛坐他身边,这次不唱吴侬软语,弹的是阳春白雪。
曲至兴头,她出错割破了手,血溅在琴弦上头,锈迹血渍斑驳。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