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婉手里捏着针线,身前是一腾空跃起的五爪金蟒,已经绣了大半。
没有接手冀州府内的一应事务,她给自己找了个事儿做。
“家主那边传话来,人已在豫州宛丘,只待那项氏露面,必定逃不了,当即就能……”
砚秋说着,做了一个抬手抹脖的动作,余下的无需再说。
“不会留下什么把柄罢?”
“不会,派去的两个死士是荆州人士,真要是查起来,也查不到咱们卢氏头上,最多是家主同荆州开战,胶着不下,那边才派人下了手。”
卢婉听了,不再多言,仿佛一心扑在了身前的绣棚上。
那厢裴济却是查出了颜霁当晚的消息来,他当即下令,捉拿那一批车夫,严加问询,必定将人在途中的一言一行都摸个清清楚楚。
与此同时,地牢中的青萍已经快要撑不住了,孟山从裴荟手中接下后,直接令人就上了刑。
数十番酷刑,青萍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同样遭遇的,还有被吊在城墙上的沈易,尽是冀州的五月还不是酷暑天,可被晒了十数日,沈易的嘴巴早已经干裂了,一顿餐食未进,仅靠着裴济的一句话,勉强吊着性命。
“我倒要看看,她能逃几日?”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