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裴司这几天都在兰桂坊一带。林宝琼的声音突然压低,具体在干什么勾当。。。我就不太清楚了。她意味深长地顿了顿,不过嘛,像他这种有头有脸的人物,最怕什么?
温梨眨了眨眼:。。。丢脸?
聪明!林宝琼轻笑一声,我认识翡翠皇宫的妈咪,她手底下有几个姑娘。。。特别会来事。
温梨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耳根瞬间烧了起来:你、你是说。。。
放心,不用你真做什么。林宝琼的声音带着狡黠,只要让他在众人面前出个丑。。。比如,被当众泼酒…
温梨的心跳突然加速。
这主意。。。确实够损。
。。。。。。好。她深吸一口气,就这么办。
挂掉电话后,温梨站在窗前,望着花园里盛放的玫瑰。
——那个野种,也该尝尝被人戏弄的滋味了。
次日。
温梨戴着蕾丝边手套,呼吸间全是翡翠皇宫洗手间里浓郁的玫瑰熏香。镜中的少女戴着金色假发,烟熏妆让原本圆润的杏眼变得妖冶,红唇像是蘸了血。
再涂深些。林宝琼掰过她的脸,用棉棒蘸着暗红色眼影涂抹她眼尾,你这张脸太有辨识度了。
假睫毛扎得温梨眼眶发痒,她忍不住眨眼,睫毛膏沾在下眼睑,像是哭花的妆。
我、我们真要这样?她声音发颤,看着林宝琼往她抹胸裙里塞海绵垫,原本小巧的乳沟瞬间变得深邃诱人。
林宝琼叼着发卡,含糊不清地说:怕什么?妈咪收钱办事,那几个姑娘根本不知道我们是谁。她突然掰开温梨的腿,别动。
冰凉的液体突然浇在大腿内侧,温梨差点尖叫出声。
香槟。林宝琼晃了晃空酒杯,往她锁骨也淋了些,待会你就说是不小心洒的。她指尖划过温梨泛红的皮肤,这样才像真的陪酒女。
走廊地毯吸走了高跟鞋的声音。温梨亦步亦趋跟着林宝琼,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裙摆下黏腻的酒液在流淌。
裴司斜倚在真皮沙发上,黑衬衫解开三颗扣子,露出的锁骨上还沾着口红印。他怀里搂着个穿亮片裙的女人,正低头咬着她递来的葡萄。
裴生~妈咪扭着腰走过去,新来的妹妹,很乖的。
温梨的假睫毛在灯光下扑闪,劣质香水混着酒气萦绕在鼻尖。
她故作娇媚地往裴司身边蹭,指尖捏着高脚杯的细柄,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裴生~她故意拖长尾音,学着那些陪酒女的样子往他怀里靠,人家敬你一杯呀。
裴司垂眸看她,唇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他西装外套早已脱下,黑色衬衫领口微敞,喉结上的黑痣在昏暗灯光下若隐若现。
温梨心跳如擂,指尖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