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寄枝伸手截过季向庭桌上的酒杯,朝云天明遥遥一举:“并无大碍。”
“想来也是,听闻昨日应家主还同季公子一道去赌坊逛了圈,不知可有让二位满意?”
一道爽朗的女声自远处响起,身着黑衣的唐意川踏入殿中走上高台,不拘小节地捞起酒壶灌了口,面带笑意看着右侧的季向庭。
季向庭不慌不忙地起身,举杯一礼:“在下不通赌技,不过胡闹,私以为,不如唐家主备的酒叫人高兴。”
唐意川鼓掌一笑,似是松了口气般:“那便好,今日长渊来报,那赌坊晚上竟是走了水,将一屋的人都烧得干净,叫我吓一跳。如今见二位无恙,我便安心了。”
她举杯回礼,唇角笑意不减:“要我说,烧得好!那都是些穷凶极恶之徒,便是昨日与你称兄道弟,明日也会为了几文钱让人死无葬身之地,季公子,可对?”
话至尽处,寒意分明,与此同时,一柄长剑从后架在季向庭脖颈处,再进一分,便可血溅当场。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