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洗漱,阮玉还要上药,解了耳朵的纱布阮玉第一时间就想去照镜子,不过才一个晚上,只是起了痂,看不出什么。
青果小声道:“奴婢给可敦去里面用药吧,免得一会儿殿下突然回来。”
阮玉抿了抿唇:“不必背着殿下,他都知道了。”
青果:“……好。”
“他人呢?”回忆起昨晚这人的“恶劣行为”,阮玉其实本不想问的,但害怕哈良那边又生事,还是问了。
“操练去了,殿□□力可真好,胳膊是自己扯了的,大夫早上看过,说恢复的□□成了,然后殿下就去操练了……”
阮玉:“……”
对哦,朝鲁昨天赶来的时候胳膊上什么也没有,原来是被他自己扯了的?
行吧,粗人一个,她也不想管了。
她刚洗漱完,青姑姑就派人来了:“可敦,夫人请您去用早膳。”
阮玉也正有此意,点头:“我这就来。”
估计阿姐也在那边,正好一道都能见着,至于朝鲁……
算了,还是不管他了。
秋夫人帐中,海拉的确在,还带着布赫。
见她来了,秋夫人微笑道:“晨起朝鲁来过,说你身体不适多睡片刻,现在可好些了?”
阮玉:“……没有不适,就是累了些,已经好多了。”
“坐吧。”
阮玉看向海拉,海拉气色也不错,见她望过来,海拉笑道:“多谢弟妹昨天为我出头,我不习惯说客套话,你知晓我的心意就好,布赫,谢谢舅母。”
布赫病症也缓过来了,乖巧道:“谢谢舅母……”
阮玉心中柔软,摸了摸他的头:“阿姐不必和我客气了,一家人。”
海拉:“朝鲁要去金帐见父汗,咱们先吃。”
阮玉道好。
用膳期间,秋夫人主动说起和离一事。
“你父汗今日就会下令,朝鲁回来就会带来好消息,宁儿,之后你再不必担惊受怕了。”
海拉眼眶一红:“谢谢母亲。”
阮玉也很高兴,但是她捕捉到了那声“宁儿”,露出了一些好奇神色。
秋夫人自然看见了,笑道:“你还不知道吧,我的这双儿女,我自作主张起了中原的名字。”
阮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