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弹不得,他的视线才能放肆游移。
朝鲁知道女人麻烦,中衣里面还有小衣,但他不知道这小衣长什么样子,现在却是瞧清楚了。
粉色的,一片布。
根本遮挡不了什么。
甚至因为他扯得用力,那片布已经移了位置,并没有兢兢业业为主人兜住什么,大半已经露了出来。
朝鲁的目光犹如实质,拉着她的胳膊高高举起,视线一会儿看她的伤一会儿又看向别处……
阮玉忍无可忍干脆闭上了眼,双脸早就红透,睫毛也颤动个不停……
这人,到底要看多久!
帐内烛火的火苗跳动了一下,阮玉忍不住了,刚要开口,朝鲁似乎也终于回过神来,松开了人。
阮玉立刻像条鱼儿一样钻到被里,遮盖的严严实实……她不想问朝鲁为什么要看,她一点都不想知道……问了也怕会听见什么惹人生气的话来!
朝鲁也没说什么,只是躺下后吐出了一口浊气。
莫名其妙的默契,两人一句话都没提刚才的荒唐举动。
片刻后,朝鲁又侧头看了一眼整个缩进被子里的人,心中嗤笑。
越加肯定,她盖的这么严实,又要背对他,无非就是防着他做点什么。
可笑,他若是真想,那被子能防得住什么?
他若是真想……
朝鲁忽然低头瞅了一眼自己的腰带。
片刻后,她没起夜,他倒是先去了净房。
……
经历了混乱复杂的一天,阮玉这一觉睡得是真的沉,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
外面传来璇娘和人说话的声音,阮玉才茫然睁开了眼,身侧空空荡荡。
她坐起身摇铃,璇娘和青果进来了。
“可敦醒了?刚才大别吉来过了。”
阮玉一下就清醒了:“阿姐可好些了?”
“大别吉很好,她很担心你呢。”
阮玉:“我也好多了……洗漱吧,我一会儿去阿姐那边用早膳。”
“是。”
除了洗漱,阮玉还要上药,解了耳朵的纱布阮玉第一时间就想去照镜子,不过才一个晚上,只是起了痂,看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