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溪珣玉白的手指攥紧了身下的被单,泛出粉色的指尖刻骨的撩人,而他哽咽着,再也难以说出一句话。
虽然对于管疏鸿的种马配置有所抵触,他们一直没有进行到那最后的一步,可这并不妨碍管疏鸿对棠溪珣的身体有着无尽的兴趣,采用一切的方式来把玩和取悦。
棠溪珣被他卷入到了狂乱之中。
看着那双深情的,充满了迷恋和欲望的眼睛,他的心中只剩一个念头——
“他果然是个疯子。”
不知过了多久,棠溪珣在一片潮热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管疏鸿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着背,仿佛在哄他睡得更安稳些,自己的心反而在这一下下的拍抚中变得静谧。
难言的幸福在他的心底抽芽开花。
他的生身之母给了他蛊毒,而棠溪珣就是他的解药。
或许不必再被曾经的过往困住,也不必再有那么多惶惶不安,他的情给了这世上最好的人,往后,他们一定会长长久久,不再分离。
虽然管疏鸿还是满心缱绻,只想抱着棠溪珣就这样安静地依偎,但看棠溪珣在睡梦中眉头依然皱着,知道他想来爱整洁,这样没有清洗就入睡,想必十分不适。
所以管疏鸿还是恋恋不舍地起身,整理好衣服出去,打算叫点热水过来。
他在走出内室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什么,不免有些后悔。
他和棠溪珣这还是头一次光天白日的就亲热了这么久,此时的太阳还未落山,阳光把整个屋子照得亮堂堂的,方才两人都有些忘情,竟谁也没有想到要把那帘子给拉下来。
万一有那不懂事的下人经过……
可是这般想着,管疏鸿却发现,他的整个院落空空荡荡,竟根本没人在近前伺候。
管疏鸿心中有些纳闷,一直到了门口,扬声叫了鄂齐的名字,片刻之后,才见鄂齐从不远处跑过来了。
“殿下。”
管疏鸿道:“出什么事了吗?为何我整个院子里都没人伺候?”
鄂齐的额头有些冒汗,低声道:
“殿下恕罪,是属下怕……耽误您和棠溪公子说什么要事,让他们都出去了。毕竟这次跟二皇子发生了冲突,属下觉得……您二位肯定有……很多话要说吧……”
他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
因为鄂齐知道,管疏鸿一定不会满意他的做法。
管疏鸿只是想让院子里的人越多越好。
因为——
【房间里一片吱吱呀呀的响声。
绝世的美人身披薄纱,坐在那仿制的极为真实的马上,随着颠簸黛眉紧蹙,朱唇轻咬,满脸痛苦之色。
一只大手顺着他单薄的脊背滑下去,一路由腰至臀,又至大腿内侧,用力掰开。
管疏鸿强行将棠溪珣的头抬起来,望向窗外,低声说:
“瞧见了没有,外面有这么些人来来往往,他们都看见了你这幅样子,但能得到你的,只有我。”
他毫不怜惜地搅弄着手指,听着怀中之人发出难以控制的抽泣,冷笑起来:“你来选吧,要它,还是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