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出自一系的熟人,两人说话就没那么生分。
“来!”江昭温和一笑,举杯。
“哈哈!”
王尧臣举了举杯,两人齐齐饮尽。
“宣抚使。”
“子川。”
顾偃开、顾廷烨父子齐齐而来。
这两父子,本身矛盾不小。
父子二人,父不知子,子不知父。
不过,或许是见到了儿子成器,顾偃开脾气好了不少。
父子二人的关系,缓和不少。
江昭再度举杯。
如此,文武大臣,不少官员都上前敬酒。
足足喝了三四十杯,敬酒方才结束。
这三四十位敬酒之人,除了章衡、顾廷烨、王韶三人是五品官,余下的无一例外,都是三品以上的紫袍官员。
其实,以江昭的身份,有意向他敬酒的人,绝不止区区三四十。
敬酒一事,本就是同级,亦或是低官位向高官位敬酒。
理论上讲,但凡参加宴会的朝堂官员,都有资格向他敬酒。
只是,敬酒也得分时间。
这会儿,敬酒之人,几乎都是紫袍大员。
四、五品的官员要想敬酒,未免不合时宜。
并且,江昭已经饮了三四十杯,再敬酒可就不一定是敬酒,可能转变成了“劝酒”。
敬酒可低对高,劝酒可不能低对高。
如今,江昭封爵鲁国公、掌一路军政大权。
有资格单独向他劝酒的,屈指可数!
如此,四、五品的官员,自然不敢上前,生怕得罪人。
“老师。”
江昭举杯,望向左首之位的老者。
师徒二人,相视一眼,齐齐一饮而尽。
两廊席位,盛纮不时受到人敬酒,面颊微红。
余光瞥了一眼,恰好江昭也望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