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嗓音蕴着薄怒,沙哑地,一句接一句地质问道: “在你心里我就这么贱吗?” 陈冬麻木地立在原地。 ——这太荒谬了。 无人胜利,也无人能全身而退,有的只是一遍遍重蹈覆辙的痛苦。 汹涌的无力感如潮水般将她裹挟,淹没了她,吞噬了她。 她轻轻挣开聂辉的桎梏,话声透着沉郁的疲惫:“既然你也不愿意,那正好咱们别再联——” 话还没说完,聂辉忽然伸手捂住她的唇,结结实实地,将剩下几字急切地闷回喉中。 “对,我就是贱。” 他凑近陈冬的面颊,讨好地将额头抵在她额前,鼻尖互相厮磨着:“我乱说的,嗯?我就愿意跟你在一起。” 陈冬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失去了,只沉默地推开那颗毛绒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