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摸,整个人都僵住了。额头和脖颈滚烫得吓人。 时之序听到有人叫她,迷迷糊糊睁眼,脸颊泛红,眼神虚浮。江燧慌忙给她喂了退烧药,又拧了毛巾敷在她额头上。可半个小时过去,温度丝毫没退下去,反而越来越烫。 江燧坐不住了,盯着床边的温度计——三十八度九。他担心时之序是中了新冠或流感病毒,俯身拍她的肩膀,低声哄着: “醒一醒,咱们去医院。” 时之序却像陷进热浪里,声音模糊:“不想动……头好重……” 他迅速拿起外套给她披上,一边拿上车钥匙,一边暗暗骂自己为什么没早点坚持送她去。 江燧几乎是半拖半抱半背,把时之序送到了急诊。夜里的医院灯光冷白,走廊安静得只剩下推轮床的轱辘声。他心里揪成一团,挂号、抽血、做快检。时之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