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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另一边
钟成国差点被突然出现的披头散发白裙女吓厥过去,躲在墙角眼睁睁看着白裙女清扫自己家,要不是看见胸牌,他能当场表演就地死亡,
谁家好人头发一直遮住面孔,不管怎么动作都保持不变,还不妨碍动作啊。
钟成国三魂吓飞一半,七魄惊声尖叫。
他一点不敢动弹,完全不敢招惹,可恨自己被隔壁红纸鞋吓出抗性,这样关键时刻竟无法干脆利落昏过去,只能躲在墙角瑟瑟发抖。
一直躲到白裙女扫完地,亲眼看她穿墙离开,钟成国一直提着的心终于嘎巴一下死了。
——反正他是不能毫发无伤穿墙呢。
那什么可以呢,好难猜哦。
不用说,这肯定是该挂路灯的房东搞出来的,钟成国扶着墙迈动发软的双腿,等到力气恢复怒气冲冲过去找房东。
他要抗议,他一定要抗议!
再这样下去会折寿的。
他迟早有一天被这些东西们吓死在大楼里。
一路上酝酿好无数骂词,在愤愤推开门对上狗房东疑惑眼神后秒怂下来,神情和善极了,脸上堆着笑,试探询问,
“你新招了保洁?”
古蔺惬意地躺在躺椅上,有一搭没一搭扇着风扇,“看见她了,怎么样,她打扫的干净吗?要是有什么不好的可以来我这投诉,我扣她工资。”
钟成国憋半天只憋出一句,
“你从哪找来的?”
说起这个古蔺就来气,一骨碌坐起来,愤怒控诉陈菲这个租金小偷,居然一直偷偷住在别人家床底,还把床底弄得乱七八糟,要不是昨天晚上发现,还不知道要被骗多久,损失多少。
钟成国默默在心里翻译房东的话,
啊,原来是和红纸鞋一样,明显不是活人的原住民啊。
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死了。
还有谁和自己一样这么倒霉,每天和这种东西住在一起呢,一时间,钟成国心里悲凉万分。
正想着,白裙女从背后默默出现,藏在长发后的眼幽幽盯着钟成国,吓的他一哆嗦,挪动脚步移动到角落,死活不愿意靠近它,古蔺无语,“你这胆子也太小了。”
白裙女陈菲递上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字,不得不说它的字体极为娟秀,看上去格外舒心,钟成国偷偷探头去看,古蔺头也没回,
“不用偷看,这是一份改造申请书。”
钟成国看白裙女没反应,一点一点挪向古蔺,小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