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川不知道什么时候撑着身子坐起来了,调情似地轻轻捏着温砚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轻笑:“温砚,你知道你说谎的时候脸有多红?”
温砚嘴唇抖了下,不敢吱声,脸被他说得更烫了。
顾凛川思衬了一番。
看温砚这反应大概不是完全断片,他不确定温砚记不记得他站起来的事……不过十有八九是没有。
否则不会是现在这呆样。
“记得多少?”
他摸了摸温砚的唇角,似不在意地问道。
温砚小巧的喉结滑了一下,企图垂死挣扎:“喝太多了,一点都不记得,真的……”
面对顾凛川瞭然一切的眼神,温砚的声音越来越小。
“这样……”顾凛川也没戳穿,很有耐心地拖长语调:“那不好奇发生了什么?不问我?”
温砚只能硬着头皮问:“发生,什么?”
“你抱着我要,“顾凛川中间意味深长地顿了下,在温砚不可置信的目光下补道:“要亲要抱。”
“不给就闹,我没办法,只能……”他压着唇角,沉着嗓音一本正经地说:“被迫从你。”
温砚瞪大了眼,欲言又止:“…你!”
简直胡说八道!你昨天在沙滩明明亲的那么凶!亲得他好像都喘不过来气!哪有一点被迫的样子!
“我什么?”
顾凛川指尖点了下他的嘴唇,注视着他的眸光十分幽沉:“我还想问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责?”
“负、负责!?”
温砚吓结巴了。
顾凛川重音强调:“负责。”
温砚脑子里好像断了线,干巴巴地问:“怎么负责?”
“名分。”
顾凛川难得抓到好时机,也不说让温砚自己想了,嗓音沉沉,如同猛虎圈着猎物紧盯着他:“我要名分。”
名分……!?
轻飘飘的几个字呛得温砚直咳。
不可置信。
顾凛川现在、居然、在跟他,要名分!?
这道突如其来的雷劈得温砚有点懵,脑袋彷佛比昨天喝了酒还晕沉沉的,茫然地看向顾凛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