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人。”
周法医感激道谢。
冉骄就更跳脱了一些,兴奋道:“大人你好强啊!太谢谢你了!”
“没事。”
固慈余光瞥见脸色惨白的村长父子,继续笑道:“这符纸不仅能暖屋子,还能保护你们,不论是不怀好意的人还是其他东西,都不能接近你们。”
当然这符纸还有其他功能,那就是如果有人动了或者毁了符纸,固慈第一时间就能知道。
警员们当然知道固慈说这一番话,其实就是在警告吓唬村长。
但这些话也安抚了他们,让他们都不那么提心吊胆了。
笑话,有阴阳司的人在,谁能把他们怎么样?
固慈又给另外两间屋子也都贴上了符纸,没等他开口问怎么分配,郭文赋就很有眼色地说:“两位大人住一间吧,我们剩下的男的四个四个一屋,也不挤。”
这一路上,杭钧和绍军雄也看出了固慈和谚世的关系,自然不想和他们住一起。
万队他们虽然不知道固慈和谚世的关系,但他们也不敢和阴阳司的大人们住一起,便都应道:“对对对,两位大人宽敞住吧。”
“行。”
固慈也不墨迹,给大家分了被褥后就转头看向村长父子俩。
他眼里的金光在屋子略昏暗的光线中,格外明显,也衬得他越发不像普通人类。
王树根浑身都在发颤,王大木也好不到哪去,甚至比起老父亲,他心理素质还更差一些,大冷的天,他额间都已经冒汗了。
“既然好了,那、那我们爷俩也回去睡了。”
王树根僵硬地笑。
固慈就笑笑,算是默许。
两人当即告别众人,匆匆出了屋门朝西屋去了。
警员们默契地一直没说话,侧耳听着西屋门被关上落锁,众人才齐齐看向固慈和谚世。
谚世像个护卫站在固慈身侧,自始至终都没开过口。
可即便是康安小队知道谚世才是司长,面对此也并没有觉得不对劲,好似固慈做主很理所当然。
于是深山县小队也觉得固慈应该才是众人的老大,对他越发恭敬。
而且有固慈刚刚露的那一手,他们恭敬中还多了崇拜和信赖。
杭钧没忍住,问道:“大人,那边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他朝西屋的方向努了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