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无奈的,也挺无解的。
就这么心甘情愿被她牵着鼻子走。
程舒妍笑了笑。
她听得出来他的意思,也没回应,只在笑过之后,当着他面,伸出两根手指,说,“两个问题。”
“你问。”
“第一个,你还活着吗?”
她收了一根手指。
他微顿,而后笑,“昂,还活着。”
“第二个,那你还想不想跟我玩?”
她始终看着他,又缓缓收起第二根手指。
他还是笑,用那种了然的神色与她对视。
窗外的月光与灯光无声蔓延,室内却不算明亮,昏暗之中,他们的视线始终锁着彼此,教室寂静无声,情绪疯狂流窜。
片刻后,他舌尖抵了抵脸颊,果断又干脆地扔下个字,“玩。”
只要玩不死,就接着玩。
是这个意思。
得到答案,程舒妍终于弯起唇,眼眸黑亮。她将紧攥着的掌心摊开,摆在他眼前,也还他三个字,“我带了。”
商泽渊定睛一看,顿时低笑出声。
合着跟他猜半天哑谜,做半天游戏,都在这等着呢。
她冲他扔的哪是鱼钩?分明是撒渔网。
行,这可太行了。
果然是他看好的人,带劲,带感。
商泽渊勾着唇角,松了松袖口的扣子,又慢条斯理地摘了戒指与手表。
随着戒指被扔桌上,发出“叮”的一声,他低声道,“是你发起邀请的。”
程舒妍应,“当然。”
“好。”
他说。
下一秒,她再度被摁到了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