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裴京聿还真让出了缝隙,讥诮地浮出一个笑:“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去找他了?”
她走了几步,就被身后的男人扯住了裙,推倒在苇草干燥的河岸边。
裴京聿的脉搏遽烈跳动,抵在她手腕上。
他桎梏着她,查探她的忠贞。
裴京聿知道她没和沈容宴发生什么。
他也不收回手,继续肆意妄为:“你们聊了什么?”
“他知道,我一碰你,你就会渴切成这样吗。”
苇草割得她皮肤微疼。
姜嘉茉掀起眼皮,往上看。
男人英隽地让她目眩神迷,像永无餍足的野兽,纵情盯着她的每一个反应。
“我参加比赛,为了取悦你。”
“而你呢,在我这儿没舒服够,要去其他男人那里,寻找慰藉。”
他虎视眈眈地盯牢她的唇:“他有我好玩吗,你怎么不多玩玩我。”
“你和他说了几句话?”
裴京聿眯着危险沉晦的眼睛:“出轨、放。荡,无视伦常,是不是比贤妻良母有意思多了。”
他描摹着她嘴唇的轮廓,胁迫性质地咬噬下来:“你要不把我当野男人,也疯狂地在我身上找找刺激。”
“不要……”姜嘉茉推搡着他的肩膀。
她偏着脸,不让他亲到自己。
裴京聿吻她无辜的眼睛,玩味地笑了:“偷。情真会这么敏感?”
姜嘉茉平复着狂跳的心脏:“……燕景台上,原来是他在照顾我。”
她眼睑泛红,求饶似的哭颤着:“沈容宴说,那些信全是他写的!”
裴京聿被她踢蹬着。
他并没有其他反应,只是钳握住她的瓷白的脚踝,心疼地吻着她被苇草挂破的细碎血痕。
“我不也在你发烧怀孕时,照顾过你。”
姜嘉茉湿漉漉地凝望着他:“……性质不一样的。”
裴京聿忍住想要把怀中人弄坏的冲动,饶有兴致地挑衅道:“所以呢。”
“你又想感激他,然后对别人的男人摇尾巴吗。”
裴京聿欣赏她湿红的眼睑:“姜嘉茉,是谁让你爽成这样的?”
“你是我的小母狗,是属于我的女人。”
“说把你分享给他的那一刻,我恨不得让他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