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紧齿关,眼眸是渗人的黑:“让你性能力消磨怠尽地再放出来,明白吗?”
沈容宴看见他动真格,拽着他的衣领,准备打电话。
他吓得脸都白了,慌忙扯着裴京聿拽自己领口的手腕:“……我真没和姜…嘉茉说什么,我就是正常慰问她。”
“阿聿,你冷静一点。”
沈容宴双肩微微颤抖:“你怎么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裴京聿粲然一笑,施舍性地放开她:“这样,你和她结婚。”
“我每天给她打电话,无孔不入地出现在她身边。”
“强迫她回忆我们的旧事,和她背着你单独相处。”
沈容宴匝了匝嘴,惨淡地垂下头:“……”
裴京聿薄唇漾着笑,抵在姜嘉茉靠着的亭柱上,沙哑缠绵地问她:“那这样呢。”
“你会爽吗。”
“会愿意和我偷。情吗。”
沈容宴完全招架不住这人疯戾的声讨。
他领口解禁后,忍不住落荒而逃。
沈容宴刚走。
裴京聿望着姜嘉茉,恶狠狠地欺身压覆了上来。
他顽劣地本性暴露无疑。
他双臂懒怠地撑在亭柱上,把她整个人桎梏在方寸的地方。
裴京聿英隽的脸完全挡住月光,榨取她唇舌的津液和喘息。
“两个男人服务你,很爽的。”
“这么贞烈?不愿意试试。”
裴京聿的视线胶着在她身上,不错过她每一个神情。
他压着声线停滞在她耳廓,呼吸匝在她的耳膜上,像春雷一样嗡响。
“还是,你只想接受他的服务,才和他单独相处,并不想接受我。”
姜嘉茉赧然到心脏麻痹,崩溃地抗拒他:“说什么浑话。”
“什么两个人服务!”
“你真是
(buduxs)?()病得不轻。”
她只觉得他怀里的氧气已经泵空了,用尽了全力去推搡眼前的人。
没想到,裴京聿还真让出了缝隙,讥诮地浮出一个笑:“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去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