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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同安公主站在大殿最前方,一双凤目扫过群臣,锐利如电,赫赫生威,一人足抵千军万马。
“各位大人心知肚明,贞节牌坊不过是你们用来约束女子的囚笼,地方官的政绩,家族免税的工具。既然如此,为何不另立‘贞夫牌坊’?只要男子为亡妻守节超过二十年,同样可以为家族增光!”
这言论如石破天惊,惊世骇俗,有官员站出来反驳,“三从四德古来有之,只听过女子出嫁从夫,未曾听闻丈夫要从妻的。男子要为家族绵延香火,娶妻生子,为妻守节岂不可笑?”
“看来你娶妻就是为了生儿子咯?那若是已有子女的鳏夫,为何不能为亡妻守节?”
同安公主分毫不让,高傲地扬起头,“况且谁说没有丈夫从妻的?本宫的驸马就要听从本宫的,本宫诞下的孩儿也是因为本宫才享有尊贵的身份,与驸马出身高低无关。”
御史咬了咬牙,“殿下,您是公主,金枝玉叶,身份尊贵,自然不能与其他女子相提并论……”
“公主又如何?本宫与天下女子同心,若是不能做到人人平等,便不能独独将贞洁的枷锁在女子身上,要守大家一起守,要么就都别守了!”
吏部尚书站出来打圆场,“殿下此言差矣,传承香火不光是为了家族延续,更是为了国朝昌盛,盛世离不开多多的人口……”
“那就更不该把寡妇锁在家里,放她们再嫁才能生下更多的孩子啊。”
同安公主扫过全场,见有官员露出不忿之色,轻笑一声。
“哦,你们是觉得寡妇再嫁是对亡夫不贞,怕自己死了也要被戴上一顶绿帽子?那你们一个个搂着小妾你侬我侬,在外面眠花宿柳的时候,就没想过家里的结发妻子头顶绿油油吗?”
同安公主扶着后腰,意
()味深长道:“本宫可以说,
本宫生下的每个孩子都是本宫的血脉,
但你们敢拍着胸脯保证,家里的每个孩子都是你们的种吗?”
……
同安公主在朝会上的一番大胆言论很快传扬出去。
有好事者找到驸马卫绍参加的一场宴会上,意图挑拨。
“卫驸马,公主公开宣扬贞节牌坊无用,反对女子守贞,若是她找了别的男人做情郎,生下孩子还要扣在你头上怎么办?”
卫绍淡淡瞥他一眼,神色自若道:“公主想找男宠是她的自由,但能不能让公主找男宠,是我的本事。”
宴会结束当晚,出言挑拨者在回家路上被暴打一顿,扒光衣裳丢在了顺天府衙门前,醒来时还被一群大妈大婶围着指指点点,捂鸟羞愤而逃。
……
“不愧是同安公主严选,卫驸马果然有正宫风范!”
沈令月跟燕宜吃瓜吃的不亦乐乎,又笑话那个挑拨离间的倒霉蛋。
明眼人都知道是卫绍干的,但是谁让他嘴贱呢?
挑拨公主和驸马的感情?就是老皇帝知道了都得打他一顿板子。
沈令月捂嘴吃吃笑,“你说他捂下面有什么用啊,都被大妈大婶看光了,应该捂脸才对嘛。”
燕宜抿唇,忍俊不禁道:“可能是他昏迷的时候,脸已经被看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