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钱!”
“不饿,先回去。”
“哥哥们,我想吃那家烤羊肉。”
“那家的不好吃,我让乌英纵去买另一家……”
集市一侧,项弦不留神碰上一队人。
那队人打着灯笼,数名家丁簇拥着一名中年人,那中年人正注视项弦与萧琨你来我往地打推手,冷冷道
:“啊!项大人。”
项弦听到那熟悉语气,
当即住手,
挡在萧琨与潮生身前。
“哦,童大人?”
为首之人一身华服,正是童贯。
“你可算回来了。”童贯阴恻恻道。
两刻钟后,大宋天牢,叮叮当当的锁链声响。
“项大人回来了?穿墙缩地术,跑不远啊!”
牢里相当热闹,项弦离开这一个月里,似乎又有不少官员被抓进来了。
萧琨:“…………”
潮生:“这是什么地方?”
项弦一手覆额,站在栅栏内,眼望萧琨。
“牢房!”有人鼓噪道。
“这就是坐牢吗?”潮生还在好奇,“坐牢是什么意思?”
萧琨彻底没脾气了。
潮生道:“咱们什么时候出去?”
“出不去了!”对面牢房那人又说,“既来之,则安之罢。”
潮生:“???”
项弦在牢内盘膝而坐,唯一的好处是,他与萧琨、潮生被关在同一个监牢里,也没有被搜身。
萧琨实在没力气了,说:“我得先睡会儿,太困了,待会儿再说别的事。”
萧琨直接在铺满稻草的地上躺了下来,横过身体,就这么睡了。潮生则与隔壁牢房的人交了朋友,那是名文官,问他:“小兄弟,你是为什么被抓进来的?”
“我不知道,”潮生明显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朝他说,“我和项弦一起。”
“被项大人带累了啊。”文官说。
“你呢,为什么在这里?”潮生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