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诺夫兴奋地拍了拍方向盘,又瞥了一眼后视镜,略带担忧地说。
“希望停下来掩护我们的人没事。”
“他们就不该停下来,”杜岩说道,“我早就看出来这些家伙是杀不完的了。”
卡特诺夫气呼呼地回答:“如果你有一颗懂得感恩的心,也许它们早就被杀完了。”
“他们跟上来了。”
哈特曼没有再靠在窗户上,他坐直了身子。
“土耳其人。”
卡特诺夫转头看向身旁的二人,重重点头。
“非常感谢。”
就在这时,车里的无线电响了起来,救援队的指挥要求大家加快速度,波兰救援队已经救出了一名宇航员。
但他们遭到了未知势力的袭击。
“他妈的,让我们去杀那几个不长眼的东西。”
卡特诺夫问。
“来吧医生,我们还有多久到?”
“鉴于大部分丧尸都在……”哈特曼指向窗外的城郊,“那里。”
他接着说。
“加上前面就要进入喀尔巴阡山,城镇的密度比较低,还没有什么大城市……我们可能还需要一个周。”
杜岩耸耸肩。
“他们得继续等我们一个周了。”
“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卡特洛夫扔下对讲机,用他那操着严重俄式卷舌口音的英语咒骂道,“宇航员等了我们一个多月,现在波兰来的好人们又要等我们一个周。”
“这该死的世界让两个小时的路程变成了两天。”
“放轻松,”杜岩靠在椅背上,“我也很乐意杀几个不长眼的东西,但是——”
“能自愿参加的都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指不定他们现在已经打了胜仗,正在吃野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