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车内的三人有些局促地挤在了一起。
“如果可以,我情愿我停下来把这些家伙打成筛子。”
开口的是一名典型的俄国老男人,胡子茂密,头型较长,鼻子高突,操着一口卷舌严重的英语。
胸前军装上的身份牌表明他叫斯托列·布里杨别·卡特诺夫,而放在车门旁的软布帽和臂章则证明了他是一名来自第21独立近卫摩步旅的坦克兵。
这支部队曾被派往叙利亚,作为教官带着他们的坦克一起为政府军培养坦克兵。
卡特诺夫也一直留在了叙利亚,孑然一身的既没结婚也没子女,就这样混到了40岁才卡着年纪要求入伍,成为了一名合同兵。
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小伙子们口中的“老爹”。
他握着方向盘,看着那些正在开火的土耳其士兵从自己眼前闪过。
“如果……你的亲人就在其中呢。”
坐在副驾驶的那位开口,他穿着沙漠德斑迷彩,身上的信息证明他是一名在KSK第四突击队中服役的德军军医。
而他的名字,叫马提留斯·哈特曼。
“我不会对着这些怪物如此感性的,”卡特诺夫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即使他们在里面,我也会很乐意结束他们的痛苦。”
坐在二人中间的是一张亚洲面孔,从他身上的装束不难看出他属于法国军队,而身上的身份信息则进一步表明了他是法国外籍军团第二外籍工兵团第三连中的一员。
那张蓝色的肩章则是他派驻联合国黎巴嫩维和部队的证明。
“你们两个能不能稍微安静一点,这是什么德国和俄罗斯的世仇吗?”
卡特诺夫极其不满地看了他一眼,他问:“那你呢?法国人?中国人?”
“我是军团的人。”
杜岩微笑着说出了外籍军团那句经典的誓言。
“军团,就是我的祖国。”
“如果你还找得到你的军团的话。”
卡特诺夫话音刚落,一只跳跃者突然出现在了车前方。
“抓稳了大家!”
他大吼一声,油门踩死,握紧方向盘向前冲去。
伴随着一声闷响,一点血迹飞到了副驾驶的窗户上。
“呜呼!创死你个狗日的。”
卡特诺夫兴奋地拍了拍方向盘,又瞥了一眼后视镜,略带担忧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