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妥了是什么意思?”恒王不是很满意,他希望听到的是“已妥”。
萧镇解释道,“殿下有所不知,我已数次遣人截杀使馆,却一直未能得手,那南靖王十分狡猾,派了十八罗汉进京,寸步不离
李襄,我没有下手的机会。”
恒王蹙眉,“那怎么办?”
萧镇抬手,“殿下稍安勿躁,听我细细道来,后来我便想了个法子。”
“什么法子?”
“臣着人暗中与北燕使臣搭上线,与之洽谈。”
恒王一听,顿时拍案而起,“胡闹,这是通敌的大罪,岳父糊涂了?李襄前车之鉴,您忘了?”
萧镇见他起身,也跟着站起,毕竟是一方君侯,何曾被人指着鼻子骂过,脸色登时有些不好看,却还是耐着性子道,“殿下,您先听我说完。”
恒王察觉萧镇神色里的不虞,也逼着自己缓了一口气。
现如今外祖父那边不买他的帐,他真正倚重的是萧镇,唯有萧镇肯替他赴汤蹈火,若真连萧镇都得罪了,他便是巧妇无米,无人抬轿。
他立即换了一副口吻,“是我心急了,岳父慢慢说来。”
按捺住脾气,重新落座。
萧镇也陪着坐下,言简意赅道,“殿下所说,我又何尝不知,这是没法子当中的法子,人我杀不了,却也不能看着他进锦衣卫的大牢落于陛下手中,只能与使臣妥协。”
“我本意是看看他们给户部开的什么价码,户部不肯给,我来给,换取他们杀了李襄,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萧镇苦笑,“没想到他们胃口不小,不寻我要生丝铁盐,而是要双枪莲花!”
双枪莲花?
恒王双目猛地睁大,联系前几日双枪莲花丢失,脸色一点点变难看,“所以。。。琼华岛一事是你所为?”
他越说越怒,“你可知父皇命裴越领衔三法司在查案,裴越是个什么人,你最清楚不过了,心细如发,一点蛛丝马迹都逃不出他手掌心,您落在他手里,咱们都得倒霉!”
萧镇见恒王又急起来,索性将手中炉子丢开,忙道,“您听我说完,这些我也考量到了,所以,我没答应他们。”
恒王大松了一口气,坐了回去,“那还差不多。”
“但是,我也得帮他们。”
恒王:“。。。。。。”
眼风飕飕扫向他,已然不想说话了。
“你最好一次给我说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