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道:“要不要加大风元素的输出?”
“不。”星落把铃铛挂回道小黑的头角上,“*不能一直吹。”他轻轻摸了摸小黑的头,像是在安抚一个敏锐的孩子,“但聋会留在心里。下一步——打他们的章。”
沿路劫灰章(盐、面、灯),在白石下埋假石(空心,脚一踩拍走形),在童唱坊门口摆糖摊(让孩子去买糖,唱歪),用高价诱渡工偷灯油(让灯位空)。
副官愣了愣:“这……像市井里的。。。”
“秩序对秩序。”星落道,“不是神打神,是人打人,记住我们都是人,有时候用人的方法即可。”
三日后,瓦尔恩的灰章丢了两张:一张灯,一张盐。偷章的人没逃出十里,被塞琳用“回井步”从人群缝里拎了出来。
“名?”
“别问了,打就是。”旁人嚷。
“名?”塞琳坚持,刀背轻轻拍他的肩窝。
“……廖三。”
“愿?”
“我不想被饿死。”
“罪?”
“贪。”
白灰秤稳稳一歪。塞琳没有立斩,她把刀背一翻,给了“迟焚”的裁决。
“补愿:护油三夜,护盐三日。护不住,立焚;护住,缓死。”
廖三跪了。旁人不服:“这等贼——”
卡洛恩木腿“笃”:“章要靠人守,人要靠章管。”他把“贼”放在“人”前,意思分明:先把人扣回来。
更多的招数在童唱坊。糖摊真的摆了,糖画一根一根,孩子眼睛都直了。玛拉收了摊,却没扔糖,她把糖分给孩子:唱对一段,得一根;唱歪,糖还在,但迟发。孩子们很快发现:要得到糖不能靠哭,而是靠守拍。
伊利奥笑得像只松鼠:“把贪心也缝进律里。”
瓦勒里安点头:“人—歌—血—骨—律,再加一条:‘章’。章不是死板,是根给想跑的心拴住的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