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卯现在脑里还是一片混沌,但知识涌了出来。
他低下头去,如啄吻昙花。
嗨呀,这傻兔子……还真会。
昙露进入一场更旖旎妖异的甜梦中。
银发红眼,带着兔耳与圆尾的美男子如刚化形的妖灵,不熟悉人间千丈红尘,但本能让他渴求情爱,诉求欲望。
而昙露食髓知味,趁其不备,揪住银卯的尾巴捏捏。
这显然刺激到这个“化形不久”的妖灵。
他报复似地,向昙露展示山林精怪那攻击的野性。
……
昙露再醒来,见到的不是那只银发妖灵。
而是熟悉的叩首帖耳谢罪式兔兔。
“哎呀,看来你完全清醒了哦。”
昙露故意展露那些绯色痕迹:“昨天某兔不顾我睡觉就过来求安抚,你有什么头绪吗?银卯神官?”
兔兔汗流浃背:“对不起冕下,我失礼了……有没有弄疼您……”
昙露看着这抖如筛糠的白兔,真怕他伤刚好就因为应激一蹬腿再送急救,笑着把他抱起来:“没事啦,体验还不错。”
昙露亲亲银卯:“我的焰星真厉害。”
银卯兔一下子好像飘到天国。
奖励完了,昙露再捏让她醒过来以后就小腹酸胀的罪魁祸首兔的后脖肉:“话说你昨天根本没做措施哦?”
兔兔再瑟瑟发抖:“对不起冕下……”
呜呜他昨天是个只知道自己享乐的渣渣雄性!
“知道错了哦。”
兔兔点头如捣蒜。
昙露越看越好笑:“要是我真怀上小兔子,你负责带吗?”
“肯定负责的呀,冕下!抚养幼崽就是雄性的义务!更是神官的职责!”兔兔着急挥爪,证明自己的含金量:“我有育儿师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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