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原来是这只狂徒兔!
“……嗯?”
银卯看出昙露醒了,没一点被抓包的窘迫,只是舔舔越发嫣红的嘴唇,不语地看向昙露。
但他的双眼澄澈而懵懂,仿佛是忘记了语言,只想亲近昙露。
昙露恶作剧的想法冒出来,轻轻把银卯推开,直起腰坐起来,手扶起银卯如玉的下巴:“这可不行,太没礼貌了,怎么能在我没传召的情况下,随便爬上来呢?”
虽然平常的银卯可以说是热情魅惑,但昙露知道,银卯还是很讲礼节的,还是偏被动。
而现在呆呆但主动的银卯,真是新鲜呀。
银卯好像真的听不太懂昙露在说什么,他只想着这个雌性的声音好好听,手还摸自己唉。
她的手好舒服,再摸摸。
银卯用下巴贴贴昙露的手心,带着乖顺讨好,还有享受。
“喜欢我摸你?”
银卯点头。
“那就冒兔耳朵和尾巴出来。”
昙露挠挠银卯的下颌肌肉,另一只手伪装成她头上的“单只兔耳朵”,手指弯曲,模仿兔耳朵抖动的模样。
银卯头往左右两边各偏了偏,理解了昙露的意思。
外白内粉红的白色长耳从银白色头发里冒出来,圆条毛尾巴也疯狂摆动。
这是兔子求偶的讯号。
嗯,不过昙露也不是不能看出来。
银卯皱眉,腿和昙露的交叠,似乎是在用眼神控诉昙露——“我都满足你的要求了,为什么还不和我结侣?”
昙露手悄悄往银卯的腰后摸:“你想当我的伴侣?”
银卯眼睛亮亮地点头。
哈哈哈,这只兔子是真的傻了!
昙露再抬起傻兔子的下巴:“成为我伴侣的兔子可是月兔,月兔可是会很多技法的,你……会吗?”
会吗?
银卯现在脑里还是一片混沌,但知识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