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花音听得认真,在被围在正中的女孩停下来后举手提问:“他问这话是有什么深意吗?”
她听得一头雾水,其他几个人也有点不明不白,只有濑尾乌桃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冰凉的水被灌入喉咙,润物细无声般滋润着嗓子,弥生弦月摇摇头,拧好瓶盖:“我之前也不明白。”
她不明白的点在于排球为什么要和朋友挂钩?
那个大叔直到最后也没有给她回答,只是跟她说人是会被金钱蒙蔽的。
这太复杂,弦月那时候根本不懂。
女排部的学姐都很温柔,在她讲故事时没有不礼貌的插话,只是耐心听着。
弦月在这段时间里已经知道几位学姐的名字,人很少,也很好记。
比之新山一个队里有几十个人,这个记名字的工作量直线下滑。
现在举手提问的是有栖泉夏,是个很安静的学姐。
故事会在于交流,大家一起听才高兴。
“所以你是因为那个大叔才开始打排球的吗?但这和你离开新山女子有什么直接关系吗?”
阿勒,被问到点子上了啊。
弦月点点头,在脑海里找记忆真的是件痛苦的事。
她又进入了第三视角,像是讲一个和她不相关的人的故事,平铺直叙,感情少到甚至有些淡漠。
自那以后她就没有在见过那个大叔,哪怕她多次蹲点,上天好像收回了她的探访权,在一次盛夏的午后遇到的人,终究回归了人海。
没有得到答案,她却捡起了排球,放在手肘上打了打,就像大叔教的那样。
成年人打得气排还是不太适用于儿童,只是垫了几下,白皙的手肘就被晕出了一大片红色。
家里人对她有求必应,在知道宝贝女儿想学排球后,弥生妈妈火速给女儿报了一个儿童排球班,价格不菲。
天赋逐渐被展露,不仅仅是转的快的脑袋,小小年纪却精明的意识,优越的弹跳力和爆发力都让老师为之惊叹。
那天下着雨,妈妈得晚一点才能来接她,弦月抱着排球等在雨中,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是千切。
他举着一把比他大好多倍的伞,手里还拿着一柄,在雨幕中艰难前行,粉色的头发因为举伞不当而有些被打湿。
可弦月很高兴,她蹦跳着举起手叫千切的名字:“□□!□□!你是来接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