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博尔德没有拒绝这个提议,两人便约好2月12日再见面。
为了这次谋杀能够万无一失,黑格在克劳利租了一间房。他把毁尸要用的浴缸和硫酸都搬了过去,甚至还多买了三罐硫酸以防万一。
就这样,黑格再次踏上了他的犯罪之路……
2月12日,阳光正好,黑格与阿奇博尔德如约在克劳利见面。黑格热情地迎接了这位未来的“朋友”,并邀请他进自己的小窝坐坐。可谁知,这竟是阿奇博尔德的末日。刚进门,黑格就挥起棍子,给了阿奇博尔德一个“热情的招呼”。阿奇博尔德还没缓过神来,黑格又开了两枪,将他送上了西天。
为了彻底占有阿奇博尔德的财产,黑格又故技重施,将阿奇博尔德的太太箩丝也接到了克劳利。可怜的箩丝,一进门就步了丈夫的后尘,被黑格送上了黄泉路。两人的尸体被丢进了装满硫酸的浴缸里,不过这次似乎黑格的“手艺”不太精湛,阿奇博尔德的左脚竟然顽强地留在了世上。黑格也懒得理会,随手将那只脚和浴缸里的“残骸”一起埋在了花园的角落。
接下来,黑格利用自己的“专业技能”,伪造了一份财产转移书,将阿奇博尔德名下的财产悉数转移到了自己名下。为了掩人耳目,他还编了个谎话,说阿奇博尔德因为做了违法的堕胎手术,害怕被抓进监狱,所以逃到了南非,并把所有的财产交给了自己这个“最好的朋友”保管。
不得不说,阿奇博尔德真是个有钱人,黑格这次赚得比上次威廉那次还多,足足8000英镑!可惜啊,这钱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到一个星期,黑格又在赌桌上输了个精光。
没了钱,黑格又开始琢磨着怎么“弄”点钱花花。这次,他的目标是一位69岁的富有寡妇奥利弗。他摇身一变,成了个工程师,上门找奥利弗谈合作。黑格那三寸不烂之舌,把奥利弗哄得团团转,觉得这事儿靠谱极了。
然而,2月18日那天,黑格在工作间里却对奥利弗下了毒手。在硫酸毁尸前,他还把奥利弗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搜刮了个干净,连那件毛皮大衣也没放过。两天后,奥利弗的朋友觉得不对劲,选择了报警。而黑格,则开始了他的逃亡生涯……
在警方的深入调查中,一个名字频繁出现在奥利弗失踪前的通讯记录里——黑格。这位在警方档案里有着不良记录的“老朋友”,自然成了警方眼中的头号嫌疑人。更巧的是,警方在一家干洗店意外地发现了奥利弗的毛皮大衣,而送衣人恰恰就是黑格。
警方的线索逐渐指向了黑格的工作间。在那里,警方有了惊人的发现——一个袋子里装着已经被腐蚀的人体组织,经过化验,那正是阿奇博尔德的左脚。黑格被紧急带回警局,面对这铁证如山的证据,他倒是十分爽快地承认了罪行。
不仅如此,黑格还主动爆料,除了威廉一家、阿奇博尔德夫妇和奥利弗外,他还杀了另外三个人——一个名叫麦克斯的年轻人,一个伊斯特本的女孩,还有一个来自海默斯密斯的女人。警察们相视一笑,觉得这更像是黑格为了逃避罪责而编造的故事,想把自己描绘成一个神经质的连环杀手。
黑格的审判在旺兹沃思的一个法院进行。开庭没几分钟,法官就毫不留情地宣布了死刑的判决。尽管黑格的律师拼尽全力,试图证明他的当事人作案时精神异常,应该送往精神病院治疗,但法官似乎早已下定了决心,不为所动。
1949年8月10日,黑格站在了绞刑台上。随着刽子手拉动机关,这位20世纪40年代最吸引媒体眼球的连环杀手,终于结束了自己罪恶的一生。他的绞刑吸引了超过3000人的围观,而英国的报纸也争相报道这位“名人”的传奇事迹,让他的名字成为了那个时代无法抹去的烙印。
三
1947年9月7日,小格雷哈姆·杨呱呱坠地,给这个世界带来了新的希望。然而,命运似乎对他并不友善。在他出生仅三个月后,他那因胸膜炎而病重的母亲,就像被黑暗吞噬的蜡烛,永远地熄灭了,留下的只是肺结核的阴影。
他的父亲弗莱德,一个原本坚韧的汉子,在丧妻之痛中沉沦,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色彩。于是,年幼的格雷哈姆被送到了姑姑维尼的家中,而他的姐姐温妮芙则跟随祖父母过上了另一种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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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姑姑维尼的家里,格雷哈姆仿佛找到了第二个家。维尼和姑父把他当作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疼爱,他们的笑声和温馨让格雷哈姆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然而,好景不长。1950年,弗莱德再婚了,组成了一个全新的家庭。三岁的格雷哈姆被接回了父亲身边,与继母一同生活。面对与姑姑一家的分离,小格雷哈姆的内心充满了抵触和不舍,那种深深的仇恨就像一颗种子,悄悄地在他的心中生根发芽。
在新的家庭里,格雷哈姆变得孤僻而固执,仿佛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他不再愿意与人交流,只愿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然而,当他识字后,这个世界似乎又为他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他开始疯狂地阅读各种书籍,从童话到历史,从科幻到悬疑。孩子们都喜欢将书上的着名人物当作偶像,但格雷哈姆的偶像却与众不同。他崇拜的不是那些伟大的发明家或科学家,而是一个名叫霍利·哈维·克里平的英国投毒者。这个杀妻狂魔的故事让格雷哈姆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共鸣,仿佛在他的心中点燃了一团火焰。
随着岁月的流逝,杨这个小伙子越发变得孤僻起来。他就像一只独自在森林里游荡的猫头鹰,不喜欢社交,一有空就躲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有一天,他偶然间被希特勒的魅力所吸引,于是开始佩戴起纳粹的万字袖标,逢人就滔滔不绝地宣讲希特勒是如何被世人误解的。
可惜啊,当时的人们还沉浸在二战的伤痛中,一听到纳粹两个字就恨得牙痒痒。杨的这种行为,就像是在人群中扔了个臭鸡蛋,大家都避之唯恐不及。他的同学和邻居们开始渐渐疏远他,连走路都绕着他走。
在学校里,杨就像个独行侠,性格古怪得让人捉摸不透。同学们看到他就像看到了一只怪兽,纷纷绕道而行。连老师也对这个整天戴着纳粹袖标的少年敬而远之,生怕被他的“极端思想”给传染了。
但你知道吗?这个小伙子对学校里的大部分科目都不感兴趣,唯独对化学情有独钟。特别是法医和毒理学,他简直痴迷到了极点。老师课上教的内容他都觉得太小儿科了,于是开始自学成才。
借助各种化学书籍,杨逐渐积累起了堪比专业学生的化学知识。他老爸弗雷德看到儿子这么有出息,高兴得合不拢嘴,直接给他买了一套化学实验设备,希望他能成为一名化学家。
有了这套设备,杨就像得到了宝贝一样,开始在家里捣鼓起各种化学实验。他分析各种化合物的成分,就像侦探在破解案件一样。有一次,他居然从烟花中提取出了火药,结果一不小心把邻居家的一面墙给炸了个洞。
到了13岁那年,这个小伙子已经凭借过人的化学知识成功骗过了当地的一家实验室。他假装自己已经成年,以做实验为借口,成功获得了接触各种危险品和重金属的机会。那些毛地黄、砒霜、铊、锑等东西,在他眼里都变成了有趣的玩具。
在杨的世界里,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不,他眼巴巴地瞅着自己的化学研究成果,心痒难耐,决定找个“小白鼠”试试水。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他的化学小伙伴——克里斯多夫·威廉身上。威廉这小子,也是化学迷一个,两人经常一起吃饭、一起泡实验室,简直就是最佳下毒搭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