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巧就巧在,走私军火的流程,和许家对毒。品的搬运有些相通点,或许就是某个运货的客车来源相同、走私时买通的官员相同,就让蒲家抓住了马脚。
至于林家……
他上次见林永年的时候,就觉察到了林永年对林南溪的重视。
在知道许致念这家伙不仅觊觎林南溪,还和人的孩子这样乱搞,估计早就被恶心得不行了。
而祁琛最后说的那句话,证明了林南溪逃婚之后反而是快乐的,成功地把仇恨值从阮家拉到了许家身上。
经过这些事后,林家要是还愿意帮他就有鬼了。
谈沐言跟着他,问:“送你回家?”
“好。”
坐上车,祁琛今早被吵醒感觉有点困,身旁的人忽然轻咳了声。
祁琛转眼看他。
“今天的结果还满意吗?”
祁琛挑了下眉:“都把我禁足了,我要满意什么?”
谈沐言笑了声:“最近局势不太稳,可能还要禁一段时间。”
祁琛摇摇头:“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谈沐言:“……”
身边都没什么人了,竟然还一句话都不肯透露。
“那我换个问题,”谈沐言问,“花好看吗?”
祁琛怔了下,过了会他侧开头,闭着嘴不说话。
谈沐言说:“每天需要我在阮家例行检查,正好在路边捡了朵花,顺手放在你窗台上了。”
“哦,”祁琛说,“我知道。”
他打开了窗户,让风随意地吹着他的头发,浅声说了句:“一般好看吧。”
……
又是几天过去。
祁琛清晨醒来走到窗边,把窗边一朵新的花拿下来,放进花瓶里,拿着剪刀细细地修剪。
“咕咚——”
石块滚落在地的声音响起。
祁琛侧眸看过去,一个挺翘的发旋进入视线。
紧接着,一双手出现在窗台上。
祁琛垂着眼,正好和半蹲在窗外偷窥的蒲城雨对上目光。
对方形容狼狈,身上都是灰尘,头发凌乱看起来脏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