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史密斯顿时气势大减:“。。。。。。是教宗冕下的命令。”
“即使教宗冕下命令你们释放德米里奥,可他已经被剥夺了枢机主教的身份,有什么资格进入寝宫?有什么资格进入这个房间?”弗拉格立即追问。
内史密斯看了德米里奥一眼,气势更弱:“我们只是遵照冕下的命令行事而已。”
“你的意思是,冕下没有和枢机主教们讨论,就私自把德米里奥放出来了,并且主动召见他?”
弗拉格眯起了眼睛:“德米里奥为何下狱,惩戒庭的各位想必早就知道原因,由于他的狂妄愚蠢,导致教廷蒙受惨痛损失,却至今尚未受到实质性惩罚,甚至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此地,犯下滔天大罪,这一切,太不合理了。”
说到这里,弗拉格声音一顿,抬头凝视着内史密斯的脸庞:“现在教宗冕下死了,谁来替惩戒庭作证?”
“我能不能怀疑,其实是惩戒庭跟德米里奥勾结,试图插手教宗之位的更替,因此才故意放德米里奥出来,并害死教宗冕下?”
论起打嘴炮,十个内史密斯加起来也不是弗拉格的对手,被怼得哑口无言。
明明惩戒庭是清白的,他却找不到理由反驳。
正如弗拉格所言,呈现在他眼前的一切,太古怪,太不合理了。
弗拉格左右张望一番,走到某个黑衣教士面前,伸出右手:“把手枪给我看看。”
那个黑衣教士迟疑了两秒,把夺自德米里奥的手枪交到弗拉格手中。
弗拉格拿着手枪掂了掂,旋即对准德米里奥的脑袋,干脆利落地扣下扳机!
“砰!”
枪声响起,血花绽放。
前任枢机主教德米里奥被一枪爆头,绝望、憎恨、不敢置信的表情凝固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