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神仗着纪砚现在受伤,力气敌不过自己,便索性直接撬开他的嘴,不由分说地往里又塞了一勺粥。
纪砚毫无防备地被呛到,猛咳了起来。
“怎么了?”江笛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来。
K神笑着朝她摆了摆手:“没事没事,他一直咳,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你慢点喂他。”
“好好好,你放心。”
K神打着哈哈把江笛敷衍了过去,扭头看向纪砚的时候,神情立马由柔和转为严肃。
他又舀了一勺粥,送到纪砚嘴边,说道:“你也不想我大哥担心你吧?自己老实吃了。”
纪砚恨恨地盯着K神,目光好似夹杂着利刃,但为了不让江笛担心,他还是张嘴把粥吃了下去。
“你别瞪我。”K神又舀了一勺,“比起你伤害江笛的那些损事,我这点报复还不算什么。”
“我做什么损事了?”
纪砚纳了闷,为什么江笛的朋友都对自己敌意这么大。眼前这个瘦猴子是这样,那个乔默默也是这样。
正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病房里又来人了。
陆时礼穿着一件咖啡色长款风衣,吊儿郎当地站在病房门口。
他一进门看见一个男的给纪砚喂粥吃,还贴近他耳朵说话,惊讶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愣在门口做什么?进来呀。”江笛看见陆时礼,给他搬来一张椅子。
“谢谢嫂子,我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