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窝座看上去要气死了啊。
这是什么一厢情愿的奇妙感情。
【猗窝座,】依旧不理会童磨,黑死牟的着重点还在猗窝座身上。
【……】被呼唤的猗窝座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却不是害怕,而是愤怒。
赫发六目,暗红色的火焰斑纹从额角一直到脖颈,黑死牟面上一片风平浪静,却给人十足十的压迫感:【我要说的话,你明白了吗?】
“他,他长得怎么…”
细细打量着这上弦壹的模样,北海龙王深深地皱眉:“怎么和炭治郎那么像?”
不止都是赫色的头发,就连那斑纹…
“不不不,”崂山掌门表情凝重:“依我看,他与另一人,更像。”
“你是说…?”
白子画轻轻点头,接过了话茬:“就是鬼舞辻无惨回忆中的那个红衣男子。”
那个,让鬼王都惧怕无比的人。
摩严冷哼一声:“依鬼舞辻的话来推测,上弦存在至少也有几百年之久,这黑死牟,只怕不是那红衣男子的亲人,也是其后代。”
否则绝不可能那么相像。
“啊?”状况之外的杀阡陌从自己的美颜大全里抬起头:“那炭治郎是什么?”
就炭治郎那长相,如出一辙的赫发与斑纹,莫非也传承了红衣男子的血脉?
好问题。被问得卡住,前排的仙人们面面相觑,都没有说话。
而此时,被阻拦的猗窝座终于开腔了:【我明白。】
他慢慢侧过头,眼神狠戾:【我一定会杀了你。】
两只鬼的面容来回转换。一者目光冷厉,一者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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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黑死牟不快不慢地走出几步:【你努力便是。】
下一秒,他的身形仿佛被擦去了一般,瞬间消失。
还坐在地上,童磨怔了怔,而后热情告别:【再见,黑死牟阁下,再见——】
扒着楼梯,半天狗瑟缩着哀嚎了一声。
【总感觉我似乎没加入你们的对话,】没有半点自知之明,童磨寻求意见般看向猗窝座:【是我想多了吧,猗窝座阁下?】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