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去大儿媳妇家,路上杨爱国手腕上戴着一块当下价值一千二才能买下来的劳力士,和老妻开着玩笑。
“你看,我送你个几百的戒指,你偏要给我买一块手表,这表戴上,这方向盘我都握不稳了。”
“行啦,你开车技术不好,还怪上手表重了。”
老两心情都不错,到了老大家,家里却传来了吵闹声。
“哭什么哭,你都多大了,吃粒药也至于给我哭?”
李爱珍怀孕了,她觉得这一胎怀得额外辛苦,所以早早就请了假在家休息。
刘秀娟没想到今日过来,晨晨竟然也在家。
“这是怎么了,孩子怎么没上学?”
李爱珍怀孕后就不爱打扮了,虽不至于蓬头垢面,一身宽松的睡衣,外加凌乱的头发,看着就带着一点疯。
李爱珍见公公也来了,忙捋顺了一下头发,“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杨爱国见孙子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心疼的不行,“晓晨怎么哭了?”
“是啊,大周五的怎么没上学?”
李爱珍生气地说:“还不是他自己不听话,昨天天不好,他非要闹着出去玩,被雨淋了就生病了,我让他吃药,他就在这哭。”
晓晨看到爷奶来了,又开始哽咽,“那药太大了,我咽不下去,妈妈就打我。”
刘秀娟看着地上吐掉的感冒胶囊,忍不住也想发脾气,可是想到此行的目的,她叹了一口气,“这药粒大,孩子吃不去你就把里面的药到在勺里化开让他吃啊!”
李爱珍几次压着脾气说,“化了,他说苦,全吐了,这不,地上的脏东西还没收拾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