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明路霍然摆在眼前,游弋急吼吼地冲上去,学小狗作揖的样子对着哥哥虔诚拜三拜:“求求哥,给我亲亲吧。”
梁宵严并不满意:“想要时该叫我什么?”
游弋羞愤欲死:“……papa。”
“嗯。”
紧闭的唇缝终于张开了,梁宵严揪着他的衣领子把人拽过去。
唇和唇撞在一起,下一秒游弋的嘴巴就被哥哥挑开,火热的舌头钻进来,直接缠上他的。
只缠了一下,就缠了一下。
游弋从头到脚全麻了!
他瞪着眼,鼓着胸脯,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低哑的、带着哭腔的吞咽声,然后粗鲁蛮横地咬住哥哥,抵死纠缠,狂热吮吸。
两只手勒着哥哥的脖子,像头横冲直撞的小兽把自己撞进哥哥怀里。
“砰”地一响,梁宵严的背磕到门边。
他吓了一跳,吃着哥哥的舌头分心去摸他:“唔……对不起哥哥,磕疼了吗……”话都没说利索呢又再度痴缠上去。
满嘴口水,满口水声。
偶尔分开的间隙能看到他们唇间交缠的粉色。
游弋越吻越疯,越吃越饿,酥麻的骨头快要擎不住身子肉,软软地往下坠。
梁宵严抬起一条手臂托住他,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退出来,“啵”地一声响。
他闭了闭眼,兀自平复喘息。
游弋显然还没够,湿着眼睛来找他的嘴,梁宵严却不给了。
“别得寸进尺,自己缓缓。”
游弋缓不了,怎么缓?
他馋得要发疯,渴成这样,好不容易求来哥哥救他,结果哥哥只愿意给他一滴水。
一滴就一滴吧,哥哥教过他,得了好处就要见好就收。
他老实下来,乖乖地吊在哥哥脖子上,小口小口舔着他的下巴来缓解体内的燥郁。
舔够了下巴又滑到脖子,亲了梁宵严一脸一脖子的口水。
梁宵严一开始还纵着他,喉间溢出温温沉沉的笑,后来笑也不笑了,就静静地盯着他。
游弋瞧他这样子就知道完蛋了。
惶惶地吞咽一声,把嘴巴从哥哥身上撕下来,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临退出来之前悄悄拱了下肚子,用下身往哥哥胯部狠撞过去。